“去去去,什么叫咱老李被人欺负了?会不会说话?把这几个肇事的带走就行了!要不是官民一家亲,这要是放在以前,老子直接意大利炮给他轰了。”
几个人哈哈大笑起来。
阎埠贵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裤裆都湿了,这次是真的吓尿了。
比街道办将他管院大爷一撸到底还要严重。
这弄不好真的能把牢底坐穿。
破坏官民一家亲的帽子,可大可小啊!
“娄先生,您救救我吧!我是阎埠贵啊!”
“阎埠贵?不认识,你也是轧钢厂的?制衣厂的?制药厂的?食品厂的?典当行的?影院的?”
娄半城每说出一个地方,阎埠贵只是一味地摇头。
“都不是,我知道你是谁啊?人啊,总得为自己做过的错事买单,没人可以救得了你!”
一句轻飘飘的话断送了阎埠贵所有的坚持,多门上来就是银手镯,直接带走。
“小娄,你们这院里怕是风水不太好,这都是什么人啊?都抓了好几个了!你当初怎么就选了这个地方?”
“这不是热闹吗?以前住的地方大归大,但是人烟稀少,半夜都不敢出门,怕遇到鬼。”
“你这个小娄,我得好好说说你,都新社会了,咱不能再搞牛鬼蛇神的那一套了。”
李云龙带着段鹏进入铁门,就准备让几个战士守在门外。
“不用,都进来吧!这里可以坐,到了我这里就跟到了自己家一样,没有那么多繁文缛节!李军长。。。”
“嘶,你小子,跟谁学的?一口一个军长,听得老子都烦了。就叫老李!”
“那行,老李,刚巧我也有一件事情想要麻烦你来着,就怕你不答应啊!”
“什么事情,先说好,犯法的事情你提都别提。”
“不是犯法的,是好事儿,就是需要一个华夏画方面的高手,有几个人联袂推荐一个人,跟你还有点亲戚关系,我这不就是求上来了吗?我好歹开一回口,你不能拂我面子吧?”
“谁啊?我家亲戚?你等等,该不会是那个老顽固吧?不行不行不行,其他人都行,就这个不行!”
娄半城一个劲的笑,咳嗽了几声,看向李云龙。
“不行?那我现在就给老师长打电话过去,还有陈旅长。我就跟他们说,军服我是真的不行,谁让老李一口拒绝我了呢?伤心了啊!”
“别别别啊!你小子真特娘的死性!一定要他?行行行,我给你办了!总行了吧?你别什么事情都闹到旅长跟师长那里去!人家都挺忙的!”
拿起电话的李云龙,清了清嗓子,给他家里打了一通电话过去,“田雨,你跟你爸说一声,明天我带个人过去找他,对,不会,你还不信你家男人?行,我们一家都去,我回头就跟老赵说!你也可以给冯楠打过去,就先这样!”
见李云龙还板着一张臭脸,娄半城知道这是一条顺毛驴,得喂点饵料。
“琉璃厂的案子怎么样了?”
“说正事儿,就是为了这个案子来的。今天就已经结案了,金额巨大,大部分被追回来了,还有一部分已经转移去了周边,我过几天就要带队去追讨回来。”
“这次得不得好几百万?”
“你这个臭小子,就会打趣咱老李,不跟你计较,所有价值已经统计出来了,起码上亿。”
就算娄半城有了心理准备,还是直突突了一下。
“听说这次故宫里也有人监守自盗,进去了好几个,他们利用职务之便,将故宫的展览品用例行维护的借口,运出去,交给典当行操作,然后用赝品或者高仿品弄回故宫里。”
娄半城点点头,这个近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