啦!”
秦重闻声出现在大门口,叱道:“小李子你嚷甚么?”
小李子吓得一伸舌头,一缩头,又忙著哈腰连连说:“是”
老者又问:“小姐可是已得手了?”
小李子这才回过神来,又赶忙躬身应了一声:“是。abcwxw”
老者神色稍霁,又挥挥手说:“你有功啦,难怪这样神气哩!”
小李子又哈腰说:“小的怎敢?总管你多关照啦。”
老者微一点头说:“下去吧,回头在小姐面前会提起你的功劳。”
小李子连忙打躬作揖,谢了又谢的退了下去。
此时庄外已赶到了一群人马,最前面的是三个骑马的少年书生,后面一群簇拥著一乘软榻,上面躺著一人,用张毛毡连头带脚的盖著。
未到庄前,三个书生下马,看众人把软榻抬入,一直进了一座精舍之中,才把软榻上的人很小心的移放在绣榻之上,众人这才退出。
萧湘就唤来东晴、西晴二婢,吩咐她们好好看守榻上人,然后自去里面沐浴更衣去了。
过了顿饭光景,萧湘换回女装,刻意打扮,来到精舍房内一看,
守护的东晴、西晴二婢,已被人制住穴道,睡在地上,床上竟空空如也,哪里还有阿玉的影子!
再看桌上压著一张素纸,上面写著的是:
从此改邪归正,自有锦锈前程;姻缘祸福有命,岂是强求可成?
看字迹极为端秀,词意恳切,这四句旨在规劝。
再看笺上并无上下题款,只在左下角画著空中飞燕的表记,一时竟莫名其妙,赶紧察看两婢,仅系被点睡穴,立即为之解除禁制。
东晴、西晴二婢随即醒来,一见小姐即刻跪下说:“奴婢被人制住穴道,误了小姐大事,罪该万死”
说著不禁哭了起来,萧湘伸手扶起两人说:“这不能怪你们,快把当时情形说明吧。”
两婢行礼谢过,然后说:“当时小姐离去不久,忽见床上那位相公掀被坐起,叫我们不可出声,并说,她是‘凌云燕’叫婢子劝小姐今后行事要光明正大,切莫任性胡为说到这里,即举手一挥,婢子等立即失去知觉,以后的事就不知道啦!”
萧湘一惊!道:“‘凌云燕’?他不是阿玉?他又怎样长得跟阿玉一模一样?”
“那是化妆的!”
外面走进一个年轻人,正是那自命风流潇洒的“银鹞子”秦方。
后面跟进来的是那个诡计多端的秦重。
萧湘还是对他没有好脸色,冷冷道:“你又知道了?”
秦方道:“我当然知道,我亲眼目睹,那‘凌云燕’以‘调包’之计化妆阿玉,引开‘快腿’小李的注意,而那个真正的阿玉却从树林易容脱身”
他说得有凭有据,萧湘仍在半信半疑,道:“真的么?”
秦方道:“当然是真的,我一直盯在他后面,直到他住进了柳城镇荣升客栈,才放心地洗去化妆,露出本来面目,我才真正确定!”
秦重接口道:“现在他在哪里?”
秦方道:“柳城镇荣升客栈西进二号上房。”
秦重又道:“此时谁在盯著?”
秦方道:“‘鹰眼’老六!”
秦重踱著方步,低头沉思,良久抬头道:“有了!”
萧湘急切道:“怎么样?”
秦重叫大家附耳过来,吩咐道:“如此这般”
萧湘听得面上表情不断的变化,迟疑道:“这样一定能成?”
秦重拍著胸脯保证,道:“一定,如果不成,老夫宁愿提头来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