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找苦吃。”
谈墨自嘲一声,随即给秋栾儿盖好被子后转身离去。
直到天边泛起鱼肚白才踏着一身寒意归来。
床上的秋栾儿将自己翻了个身子,被子也被扯起。
谈墨叹息一声,上前为求栾儿盖好被子,刚要上床却发现熟睡的秋栾儿缩了缩脖子。
这才想到自己身上的寒气对雌性来说太冷了。
像是认命一般,谈墨深吸口气后,从床边退了下来,坐在一旁的软榻上,直到天亮。
望着床上窝在黑色被褥里的人儿,鎏金色的竖瞳闪过一抹奇异的光。
睡的是他的床,盖的是他的被子,看着秋栾儿浑身裹慢沾有自己气息的东西。
谈墨内心那股疯狂的占有欲得到了空前的慰藉。
——
许多人宿醉之后最难受的大概就是头疼了。
秋栾儿也不例外。
如上三竿之际,秋栾儿悠悠转醒。
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摸脑袋。
因为太疼了。
“嘶,好痛!”秋栾儿捂着痛到要爆炸的脑子做起身子,下意识的抱怨。
“好硬的床,睡的好难受。”
她的床可是很软和的。。。。。。等等!
她的床!?
秋栾儿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脸不可置信的打量着四周,最后经历了长达三秒的头脑风暴后才意识到。
这。。。。。。貌似是蛇君的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