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喝着,南爵候下了楼——
“嘿嘿!侯爵大人早上好!”狄诗画热情的打招呼。
“你已经打过了。”南爵候在她身边坐下,管家立马备上早餐。
“咦……”是,早上她自作主张的给了侯爵大人一个早安吻。但是后来怎么发展成热吻就不知道了。想起之前的画面,狄诗画脸一热……喝汤喝汤。
“少爷,你今天起这么早,是要去公司吗?”管家放下牛奶问。
“嗯。”南爵候淡淡的说,然后安静的吃早餐。
“侯爵大人你真好,这么多天不上班都不会被炒鱿鱼,我要是你,我就一辈子不去上班,然后每个月就坐在家里数钱哈哈哈。”
南爵候不理她,任她疯言疯语,唇角却勾起一抹他自己也不曾察觉的笑容。
吃过早餐南爵候离开了家,狄诗画随后也离开了。不过她除了将侯爵大人的衣物送去洗衣店之外,还去了医院——
“狄诗画小姐,你现在真的还不合适拆。”医生苦口婆心无奈的说道。
“可以了、可以了,我吃了好多补品,也运动了,可以的,拆、拆、拆。”狄诗画坐在凳子上就等医生动手。
“真的不行,如果你现在拆了伤口还在愈合期,很容易感染的。”
“不会的,你是不是男人啊?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拆嘛!”
“很抱歉,我不能帮你拆,如果出了事儿我对南先生也不好交代,狄诗画小姐,为了你的健康着想,还请你再坚持一段时间。”
“一段时间是多久?”
“大概半个月左右。”
“半个月?!”狄诗画已经没话跟这个老古董医生说了,转身就杀出了医院。
下午五点刚到,南爵候的车就已经驶进了车库——
“呵呵呵。侯爵大人、侯爵大人!我拆纱布了,现在是不是让我见罗伯特了?”南爵候刚下车狄诗画便抓着他的手臂激动的喊。
“狄、诗、画。”南爵候带着温怒的看着她脸上还是鲜红的伤口。
“怎、怎么了?”侯爵大人看起来视乎不太高兴啊……
“谁给你拆的?”
“我自己呀。哎……”狄诗画诚实的回答,医生不给她拆呀。那她嘛就自己动手了。
南爵候深吸一口气,决定不再跟这个白痴女人废话直接拉上了楼——
“你干嘛?!”狄诗画不可置信的看着南爵候拿出药箱。
“过来。”南爵候在床边坐下。
“我、我不过去!我才拆了,你、你就给我又贴上,那我还怎么见罗伯特啊?”狄诗画站得远远地。
“你不贴那这辈子都不要妄想见到罗伯特。”南爵候平静的说。
“为什么呀?我不服!你明明说了的嘛,管家还听到的,你现在又反悔,你没有诚信!”狄诗画委屈的说,拆纱布时她还痛了呢,这不是白痛了?
“是我没有诚信还是你没信用?我说的是什么?不准动。”南爵候站起身一把将她扯进怀里开始给她消毒。
“啊……痛!痛!痛!”刚沾上一点酒精,狄诗画就大叫。
“你自找的。”南爵候微皱着眉头看着伤口渗出的一丝血迹。
“呜呜呜呜……那我什么时候能见到罗伯特啊……啊!你轻点呀。”狄诗画趴在南爵候的腿上哭道。
“伤口愈合以后。”南爵候低头看一眼一只泛白的手紧紧抓着他整齐的西装裤,放慢动作。
“还有半个月啊……”狄诗画靠在南爵候的腿上哀怨。
“你安分一个星期就让你见。”感觉到有温热的液体透过西装裤浸湿了皮肤,南爵候松了口。
“真的吗?!”狄诗画兴奋的抬起头。
“躺下。”按下她的头,南爵候开始上药。
“嘿嘿。侯爵大人你是这个世界最善良的人。”狄诗画听话的乖乖趴回南爵候腿上,美滋滋的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