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啊?安褐也没有常来,那你不是也跟南先生……“小白刚打开门,在看见门外的人时一下子愣住了……果然是不能随便提啊……
“让她滚出来。“南爵候站在门口,淡淡地说。
“啊……哦哦,那个,诗画!诗画,快出来“小白喊道。
“干嘛?”狄诗画的声音从厨房传出来。
“有、有人找!”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呢,诗画瞒着南爵候私自跑出医院,这次一定死定了……
“谁?”狄诗画边咬着蛋糕边走出来,然后看到门口的人时有种看见死神的错觉,唇上沾着奶油也忘了擦。
“三秒钟,请你滚到我面前来。”南爵候看到那女人一身宽大睡衣,脚上两片人字拖的堕落模样,脸色没好到哪去。
“额……嘿嘿,侯爵大人您……饿不饿啊?吃蛋糕吗?额……我、我要上洗手间,嘿嘿,我去去就来……”狄诗画一看情况不对,拔腿就往洗手间跑。
“死女人。”南爵候低咒一声,长腿一迈便追了上去。
“哎,南……”算了,她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诗画,你自求多福吧!
“——啊,侯爵大人、侯爵大人……”刚冲进洗手间还没来得急关上门,便被南爵候抓住了。
“你胆子可越来越大了。”南爵候一只手提着狄诗画的衣领,长腿向后一踢将门关上。
“我、我不敢了。侯爵大人,我错了还不行吗?我错了,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狄诗画现在脚上只有两片人字拖,跟南爵候身高的差距更大了,被南爵候提着衣领她只能踮着脚才不至于被勒疼脖子。
“错哪了?”见狄诗画似乎有些吃力,可是不压迫着她这女人一准就寻思着怎么逃,于是南爵候松开手,在狄诗画以为自己的‘主动承认错误’获得了侯爵大人的宽大处理时,突然脚下悬空,南爵候竟将她抱在洗手池上,然后双手撑在洗手池两边,将她完全困在自己的身体范围内。
“我、我不该不告诉你跑出医院,可是、可是我实在受不了了,到处都是消毒水的味儿,我又不是病菌是吧?侯爵大人。您看,我都没事儿了,您就原谅我好不好啊?”狄诗画开始装可怜。
“继续。”然而,南爵候似乎很受狄诗画小女人的模样,脸色比之前要好些。
“呃……嘿嘿,侯爵大人您看我们是不是很不方便,要不我们去客厅说好不好呀?”狄诗画总是感觉自己这样的姿势始终处在弱势状态,那她怎么咸鱼翻身啊?
“就这样说,说说你在逃离医院时有没有想过后果。”
“额……我知道错了,侯爵大人,您看我态度这么诚恳,您就原谅我这一次吧。我是初犯,我保证我以后要是再敢这样您要怎么惩罚我我绝对没有半句怨言。”狄诗画信誓旦旦的说。
“那你下次准备怎么做?”黑眸染上淡淡地笑意,南爵候微微低下头,那张唯唯诺诺的讨好的脸就在眼前。
“我、我一准先给你打个电话……唔!”狄诗画猛地睁大双眼。
“错。”在她唇上一个吸,南爵候吐出一个字。
“我、我、我提前当面告诉你……唔?”又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