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三郎抱着女儿心都快酥了,不同于儿子的眉额像他,女儿的眉眼是全然继承了析秋。红红圆圆的小脸儿。正安静的睡着,看着就讨人喜。
明钰公主在一旁连连叹着,这一对双胎还是不同像的双胎,着实有些罕见。她在一边看得心急,两孙子都被人抱了,让她心有不满,镇国侯那里是不好抢的,随赶紧的伸手过来夺了亓三郎的孩子,“你还不大会抱,本宫来抱着让她舒服点。”
亓三郎黑面,好在这时下人们来报说是析秋醒了。亓三郎赶紧的起了身,向着内室走去。
彼时析秋睡将一觉起来,精神不少,虽腿间还火辣辣的疼着,可心情舒快不少。见自家夫君过来,随扬了笑,“夫君!”
“嗯!”他过去坐于床边,“可是还好?”
“好多了。”析秋点头,随问了他道:“孩子呢?”
“在外面父亲母亲抱着呢,一会我着人送进来给你看看。”役华扑弟。
“好。”析秋点头。
正说着呢,明钰公主带着两奶娘走了进来,见到析秋,命着她们将孩子放于她的床头给她看看。
析秋见孩子放下,随揭了襁褓的布,见一双小小皱皱的小孩正睡得香甜,不由得心间软化的温柔一笑。
明钰公主嘱咐人将一碗撇掉鸡油的鸡汤端了进来,“这是着人特意去寻的三年老母鸡呢,对身子好,得多喝点。”
“谢谢婆婆!”
“哪就那般客气了?”
明钰公主笑嗔了一句,待见她喝了汤,又着人送来了小米粥并鸡蛋给她。待看她吃完后,便走了出去。
析秋看得想发了笑,如今她都胖了一整圈了,再这么养下去,亓三郎怕会忍不住的要了找小老婆了。
见她在那抽着脸的样子极为痛苦,亓三郎不免有些心慌问道:“怎么了?“
“没!”析秋赶紧的将笑给憋了回去,实在是不敢笑,这一笑,伤口就扯得疼。随转了话题问道:“对了,孩子可有起名?”
他将孩子小心的移到了最里面,再将她向里挪了挪。析秋奇怪的看他一眼,却见他慢慢的躺在了她的身边,伸手进到被里将她温暖的纤手包裹住,道:“今上将咱们儿子的大名起了,单字一个曜,小名由父亲想呢。女儿的小名由你起,你看?”
析秋一听儿子的名被人捷足先登,虽在这个时代是莫大的光荣,心里还是有些不满,再听到小女儿还留了个小名给她时。又想了想,“她是天将亮的时侯出生的,不如叫了曦姐儿?”
亓三郎听罢,倒觉这个字好,笑了笑,“这个字可作大名了。不若到时跟父亲商量一下,就用这个吧。”反正他只对孙子看重,女儿之名,想来不会太争。
析秋点头,只觉困意又将来袭,闭眼时,喃喃一句,“待孩子醒了,我要喂奶。”前世的第一口奶可是珍贵的,两个孩子她没办法喂饱,可总得喂一个才是。
“有奶娘呢!”
析秋不语,又闭目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身边的小儿吵醒的,析秋听到哭声,本能的睁了眼。想一个大力起身,却又被伤口扯疼得难受。
亓三郎本是陪着她一起入的睡,昨儿个一夜未睡加之上午忙着欣喜,早已忘了困,这会好容易将睡着,又被她给惊醒了。
“你要干嘛?”
“孩子醒了,我想喂奶!”析秋捅着他,“且扶我一把,疼!”
亓三郎听罢,磕睡立时没了踪影,赶紧的起身将她给扶了起来。拿着枕头给她靠上,待她将把儿子抱在了怀里,外面守在暖的两位奶娘听罢,敲着门扉小声的问着,“少奶奶,三爷,可是醒了?”
“进来吧!”亓三郎哑着嗓子唤了两人进来,两人一进来就见析秋正抱着老大,摸了下屁股,随将尿湿的尿布递给了一位奶娘,“着蓝衣进来,她知了这尿布在哪!”
“是!”析秋见小子哭得厉害,赶紧的解了衣。
“少奶奶使不得啊!”一位奶娘见她既是自行解衣喂奶,不由得有些个惊讶。要知道大户人家,向来不屑于解衣喂孩。这解衣亲自喂孩儿的,一般不是请不起奶娘的贫困之家,就是乡下妇人所为。若是高门这样,大多都会有些被人看不起,这位奶奶是不怕了闲言碎语呢,还是真不知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