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就听不得派对这两个字,整个一派对PTSD。还有,韦斯莱这个姓氏,怎么就这么耳熟呢?
被领进狮院休息室,当我看到那两个毛茸茸的红脑袋,那一刻,我想起来了。韦斯莱。。。啊!韦斯莱!真真是我命中的天魔星!
我职业式的微笑僵在脸上,耳边只听见他俩异口同声说着欢迎,庄柏天花乱坠地把我介绍一番,我跟听不见似的,大脑停摆,身体只能做出机械化的反应。
那晚的狼狈还历历在目:
双、双胞胎。。。我呆坐在桌沿上,对面是几乎一比一复制的两个人。
他们一人一句无比默契地竭力解释着:
有时候我们的母亲都分不清。
所以这不能怪你。
我们不是有意想造成这样的误会。
希望你明白。。。
明白。。。但是我不想明白!这么一看我刚刚的行为岂不是一个疯狂索爱的疯女人么?!
我都能预见今夜发生的一切,会在我人生无数个失眠的夜晚,在脑袋里一帧帧地重播,让我羞愧得辗转反侧。
所以。。。乔治看了眼弗雷德。
可以约你明天一起看球赛么?今天的一切翻篇,明天我们重新开始。弗雷德恢复了活泼的神色。
乔治迅速给了他一个肘击,压低声音你又作弊!
你才是作弊的那个!弗雷德捂着被攻击的腹部。
乘他们争执,我跳下桌子就往外走,天色已晚,多有打扰。
我送你。。。乔治先追了上来,弗雷德也跟了上来。
不不不,我。。。我同伴在等我。。。总之,我们明天见!
说完我头也不回地跑了。
至于真的到了第二天,我当然是没敢去,为了逃脱陶夭的追问,我倚在床上装病,说自己脑袋实在疼得厉害。当天晚上我们便启程去学校报到了,听说我们走后当晚还发生了一些动乱,虽然还不太清楚来龙去脉,可见这西方的魔法界也不太平。
拉回思绪,这两人正装作完全不认识我的样子,和庄柏兴致勃勃地讨论着什么魁地奇学院赛。要不是那些时不时偷睇过来的眼锋,我都快要相信我们真的从未见过了。
说真的,庄,你可以试一试魁地奇。
是不是!看我这胳膊。那个笨蛋哥哥撸起袖子和别人比起了臂围。
你知道么,我们应该明天就来一场友谊赛。
谁怕谁,明天谁也不许当逃兵!您可闭嘴吧。。。
当然,我们可不会当逃兵,是吧乔治。
当然。
说完他俩又一起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顿感背上发毛,如坐针毡。陶夭,我不太舒服。。。
你脑袋又疼了?
你怎么知。。。咳、咳咳,我先回去了。
我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