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雨洛将娃娃菜全部的用来揉成水盐菜,在温热的地锅里,加盐还要加冰糖,将吹干的娃娃菜搓揉成半熟的状态才封进坛子里。
菜太多,齐雨洛的娃娃菜就弄了十五坛子,实在弄够了,就想着做成酸娃娃菜吧。
看到风行石,齐雨洛才想起,这不是有个现成的销路吗?
不在嫌弃他,而是谄媚的问道:“你还要不要冲鼻菜?过了这回就只有下半年才有了!”
风行石一想京城的销路,就道:“要,赶紧的,我要运到京城去。”
齐雨洛将刚刚洗好的菜叶和着娃娃菜全部在开水里一滚就丢到缸子里密闭。
春芽几个早就学会了冲鼻菜的做法,所以自然的就接手了。
里里外外几大口锅,都在做冲鼻菜,一时间忙碌得不成样子。
两个时辰过去,齐家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晾晒的菜叶才有些松动的样子,还有些菜叶已经焉的不成样子,齐雨洛就没有再做成冲鼻菜。
几个侍女和齐雨洛一样的捶腰揉腿的回房睡觉,而蒋中行却还要帮着风行石将冲鼻菜给搬上车。
风行石他们怎么忙碌,齐雨洛已经无暇顾及,在空间里洗了个灵泉澡觉得浑身舒爽,换来白雾的鄙视。
齐雨洛想要出空间,却见空间里的葡萄有些多了,而上次移进来的八月炸也膨大炸开了。
摘了一个八月炸想香蕉一样的拨开,啃了几口,才将种子给吐出来。
把种子随手一扔,又想摘一个。
不对!种子!
齐雨洛灵光一现,好像想起了什么,却又来不及抓住给弄丢了。
围着那颗种子来回的走了几圈,抚着下巴沉思,齐雨洛不知道她现在的样子有多白痴,只知道那个想法很重要,应该努力的将它变成事实。
想了良久还是没有想起来,齐雨洛无法只能睡大觉去了。
一觉睡到天明,太阳从东方升起,红了半边天,一看又是一个艳阳天。
吃过饭,男人挑粪,女人去给小麦追肥,而齐雨洛带着家里的小将,将晒焉的菜全部的切碎了晒。
齐家的院子里,一根根的晒垫里面全是青菜,场面很是宏伟。
齐雨洛让几个小的就切莲花白,而她就切芥菜的头,切得薄薄的等到晒焉的时候加上冰糖辣椒和盐腌制,夏天下稀饭最是美味。
而莲花白和青菜做成盐菜,做烧白,烩肉也是很好吃的,还可以煮鱼。
一些娃娃菜晒焉了也可以腌制成酸菜,等到吃的时候和大头菜一样的切细拌上调料可以让你吞下舌头。
对于一个怀孕嗜酸的女人来说,这些都是满满的诱惑,所以齐雨洛一边而切菜,一边儿就控制不住的吞口水。
齐雨洛的馋样,直接的让一群小孩儿干劲十足,几月的相处已经足够她们了解齐雨洛是个吃货了。
每次看到她馋样犯了,就会有美味让她们解馋,这是她们总结出来的定律。
她不知道她的窘样已经成了齐家的风向标,只要她一露出吞口水的样子就知道有好吃的,还在那里对着大头菜和娃娃菜咽口水。
虽然家里的大头菜不多,也就百来个的样子,除去在空间里育种的大头菜,更是少了。
管它的,先吃了再说,齐雨洛终于下定决心中午给大家做一个凉拌大头菜吃。
用洗干净的草耙子在晒垫里不停的翻晒青菜,和芥菜的头,保证它们晒得均匀。
菜晒得干不干,直接影响到做出来的菜的酸度,越是湿润的菜就会越酸,甚至不能进嘴,或是直接就坏了。
齐雨洛在杆子上取了五个大头菜下来,又觉得家里人多,可能不够,又取了五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