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咱找个中医来给你号号脉?”郝荆风本着负责的态度劝说道。
“不用麻烦。”李国霖咬着牙摇了摇头道:“一点小伤,吃两片药就好了。是你嫂子大惊小怪,非得惊动大夫。”李国霖指着床头那一堆冰冷的机器道:“这不刚刚大夫弄来了这么些东西,搞那么大阵仗,结果屁都没查出来。还是吃两片药的事。”
李夫人嗔怪道:“当然得检查了才能放心。药吃了吗?”
“吃了,大夫说要过半过小时才有效,所以现在还有点痛。”李国霖也知道自己的表情已经出卖了伤势。他只好实话实说。
“没事就好,那我就不打搅你了。好好休息。”郝荆风该说的已经说完了,他起身告辞。
“好,”李国霖巴不得他赶紧走。自然不会留人。“念晴,你帮我送送荆风。”
“不用了,嫂子还是留下来照顾你吧。这路我熟得很。”郝荆风开着玩笑,挥了挥手就出去了。李夫人还是按照丈夫的意思,将其送到门口。两人又客套了两句,郝荆风就駆车离开了。
回到国防大学时,他想到了林峰,也不知那小子回来了没。他刚想停下问门口的警卫。却从观后镜中看见一辆很眩的蓝色宝马车开到他的座驾后等着入校。他不禁皱起了眉头。要知道他们学校有车、开车的人是不少。可是,那都是开的军车。这种骚包的有钱人才买得起的私家车,可不是一个正经军人能买得起的。就算是一个大军区的师令员,他一年到头不吃不喝,也买不起这样的车。
他倒要看看是谁那么骚包,敢把这种车开到国防大学来。于是,他没有停止,直接将车开进了学校,然后靠边停下。等着那辆骚包车从他的面前经过。可是,这一看不打紧,差点没把他的眼珠掉下来。林峰!又是这小子!
“主任,您也刚到啊!”林峰经过他的时候,还摇下窗给郝荆风打了个招呼。
“林峰,怎么哪儿都有你小子啊!”郝荆风很不顺气的喝斥道。
林峰被吼得莫名其妙。心说,这小老头不会是得了狂燥症吧?
“说,你把谁的车开回来了?”郝荆风望着他那辆车道。其实,林峰不说他也能猜到了。他的妹子能免费住五星级酒店。他还不能免费开宝马啊!
“这是我妹向苏美美小姐借的。”林峰老实回道。他终于知道郝荆风为什么发火了。原来这小老头有仇富心理啊!“主任放心,这车我只在学校停一晚上,明天一大早我就会开走。”
郝荆风瞪了他一眼,心说老子管你停多久,只要你不是骚包买来的就不归老子管。“哧!”郝荆风一踩没门,将车开走了。
林峰望着他郝荆风的车尾直想笑。这小老头管得可真多。
零晨三点的时候,郝荆风及其家人,全都被一阵急促的电话玲声给吵醒了。军人的习惯让郝荆风听到玲声,直接从温暖的被窝里弹跳起来。一把抓过床头的电话,大声问道:
“我是郝荆风,出什么事了?”
“荆,荆风,你,你快来。老李出事了。”电话里传来李夫人断断续续的求救声。还有李娜的哽咽声。
“打电话通知医生了没?……好,我马上到。”郝荆风挂了电话,赶紧穿衣服。
“谁病了?”郝夫人把丈夫的军装递过来问道。
“李副总理,我就知道那个狗屁西医会坏事!”郝荆风愤愤的道。他以最快的速度套上裤子和外衣。拿了军帽就冲出家门去了。
深夜,街上车少,无人。他一路狂飚。连一个红灯也没停,终于在半个小时候赶到李家。远远就见张桥焦虑不安的在院里来回走动。看到他的车过来了,赶紧迎了上来。比之前对他的态度可是完全不同。
“郝将军,你可算来了。这回麻烦了。”张桥上来就说出一句非常沮丧的道。
“先说说怎么情况。”郝荆风停下车,跳下来接着张桥边走边问。张桥还没来得及汇报,他们已经进到屋里了。屋里已经来了许多穿着白衣的医护人员。他们正在忙碌着,并没有注意到郝荆风的到来。
他悄然闪进李国霖所在的房间,只见李国霖已经处于休克状态。他们身上被那些医生插上了许多管子。李娜母女则站着应边上,望着床上的人默默流泪。
郝荆风没有惊动那对母女,而是直接找到那个给李国霖下了无事结论的医生。冲他招了招手,将他引到大门口。他操起拳头就给了那医生胸口一拳。
那医生闷哼一声,弯着腰,捂着胸口,双目愤愤的瞪着这个莫明其妙打他的人。从他的肩章上他知道此人是中将将军。这样的人他惹不起,可是凭白挨打他也不服气。
而其它的那些医护工作者,同样是敢怒不敢言。他们只能捂嘴忍住惊呼。心里暗骂这个将军也太霸道了什么也不说,就出手打人。心里咒他生病的时候,没人给他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