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可可毕竟不是普通的女人,比这更凶险的事情她经历的多了,很快便将今晚发生的事情忘掉了,ken杀人未遂,怎么也要判个一两年,就算他家里使力让他免了刑罚,名声坏了的他在香港也待不下去了。
睡了一觉后,第二天洛可可神清气爽地去上班,她做的第一件事儿就是去会会那个疑似毛小方前世的草庐居士。
不过一晚上未见,草庐居士居然又闹出了一件大事儿,昨晚上他联合同一个病房里的病人一起准备逃离医院,十几个保安居然拦不住他一个人,得亏守夜的护士身手敏捷,一剂镇定剂解决了这个飞檐走壁力大无穷的‘病人’。
洛可可微笑着听着小护士喋喋不休的演说,她的语言很丰富,绘声绘色地将昨晚的一切活灵活现地表达了出来。
“黄医生,你都不知道那个病人有多厉害啊,我们医院最厉害的阿辉都禁不住他一拳头。”
经得住才怪呢,这个人是连鬼都能一剑秒杀的人物。
很快便到了病房,因为草庐居士太过暴躁,医院怕他伤到别的病人,特意将他一个人关在一间病房内,不过这也正好方便了她问话。
推开厚厚的病房门,洛可可走了进去,纯白的病房内,只有一张床一张椅子并一个马桶,草庐居士被几条粗粗的大麻绳四仰八叉地锁在床上。
看见洛可可进来,草庐居士愤怒地瞪大了眼睛,恨声道:“妖姬,你使了什么妖法,为何将本居士捆绑在这里,你是何居心。”
亏他昨晚还有些歉疚之心,为自己口出恶言而感到内疚,没想到他一时大意,却中了妖姬的手段,眼看着就要逃出着诡异的地方,熟料却被偷袭。
想他一世英名,却葬送在一个小小女子手里,这真真丢煞人也。
洛可可却不理会他的愤怒,她现在是医生,他是病人,她有啥好生气的。
拎着小板凳慢悠悠地走到他的床对面放好,洛可可优雅地坐下,打开病例,看着他说的。
“你叫什么?”
“妖姬,你想耍什么花样?”
“你从哪里来?”
“妖姬休得猖狂,待我脱离困境,便是你身死之时。”
。。。。。。
闹腾了大半天,洛可可连一点有用的信息都没有问出来,她叹了一口气,合上病例,真诚得看着被绑在床上的草庐居士。
“第一,我不是妖姬,我叫gigi,第二我是医生,你是病人,你必须要好好配合我的工作,第三,如果你一直保持这样的态度的话,你会一直被绑在床上,直到你老实下来。”
草庐居士不了解这个陌生的世界,这不代表他傻,他从洛可可的几句话里清楚地分析出自己现在的处境,他只有配合她,才有离开的希望。
两个徒弟下落不明,鬼王也不知落在何处,他不能在这里浪费时间,虽是如此,草庐居士仍旧改不了他那硬脾气,他硬邦邦地说道:“我知道了,你可以问了。”
洛可可满意地点点头,重新翻开病例。
“姓名。”
“草庐。”
“年龄。”
“三十有二。”
“家庭地址。”
。。。。。。
虽说上辈子自己被他一剑捅死,洛可可却不打算过多的为难他,她知道草庐居士并没有什么幻想症狂躁症,他只是来自过去而已。
将手中的病例合起来,洛可可起身准备离开,见她要走,草庐居士皱眉说道:“gigi小姐,你答应在下只要配合你的问题便放在下离开,为何你现在还不放开在下?”
洛可可挑眉,装作一副讶异地样子:“有么,我说过么?”
“你!”
草庐居士愤怒地瞪大了眼睛,恨恨地看着眼前的女子,她竟然如此诓骗与他,不可原谅。
看着草庐居士愤怒的面孔,洛可可莫明地有些心虚,貌似她这么做似乎又调戏他的嫌疑额。
这个念头在洛可可的脑海中一闪而过,她激灵灵地打了个寒颤,赶紧将这念头从脑海里抛开,开什么玩笑啊亲,胡子拉碴的大叔真不是她的菜,哪怕这大叔长得其实很帅气。。。。。。她口味没那么重呃。
忙碌了一天,洛可可打了个哈欠,准备收拾收拾东西下班回家。
草庐居士的事情不是一天连天能解决俄事情,他是被警察送进来的,如果她出示了他并没有精神问题的病例,那他势必要因为闹事儿而被关上几天,更严重者,那个被他打伤的扮演僵尸的演员如果告他故意伤人,这事儿就更不好解决了。
这事儿须得从长计议,左右医院里有她看顾着,他也受不了什么大罪。
开车回到了住的大楼下,因为昨晚上的事情,洛可可不想将车停到地下停车场,好在地面上也有停车位,她便将车稳稳地停进了车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