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你可听闻,这几日宫中流传着那江潮的传说?说是那人不仅能慧眼识病,还懂不少的奇闻轶事。”
“你说,想要对付他岂不是不是那么简单?”
赵泰抬牟,与面上波澜不惊相反的是,那黑的纯粹的眼睛中笼罩着一股怒火,过了很久都没有用融化的迹象。
好一会,才阴冷的说道。
“前些时日不是说你已经想好办法对付他了?”
“怎么今日又打起了退堂鼓不成!”
刘宁继续说着。
“不是打起退堂鼓,只是时机未到。”
“时机到了,那可是毫不费吹灰之力。”
说罢,刘宁好似想到了什么。
“怎么前些日子,那粮仓之事你没有听闻?那时可是拉他下水的好时机啊!”
赵泰面无表情,思考片刻后说着。
“怎会没听闻,那肖旭就是个脑子不灵光的,用他如何对付江潮?”
“眼下便要到了朝贡的日子,手底下的政事都忙不过来,哪里有精力打点。”
不过,也确实如此。
这各国朝贡,那岂不是要拿出些气势来震慑住对方。
他这个当太子的不忙活就怪了!
刘宁听此点了点头。
赵泰继续说着。
“交待你调查那精盐一事,你可调查清楚了?”
“是出自赵海波的手笔吗?”
刘宁若有所思,显得有些许踌躇。
“说是出自赵海波之手也不真切,毕竟我前两日还在那见过陛下!”
“平日里便是那新任京朝县令叶流霜在打点。”
赵泰闻言也有些许疑惑。
那小小的京朝县令,还能管辖精盐一事,说到底到现在都不清楚那女人是什么来头。
而陛下也知道开辟了新的制盐厂,倒是自己这个当朝太子蒙在鼓里!
想起来,心中便有一股怒火从心中燃烧。
毕竟,那江潮坑了自己好大一笔钱。
就连近两月的俸禄都直接进了赵海波的口袋!
当真是可恨!
要不是自己手下还有别的钱财进账,恐怕自己这太子之位也该让给别人坐了。
他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扔在了地上。
碎片四散开来。
刘宁也被吓得身躯一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