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除了傅云涟之外,只有你知道范栩栩现在到底在哪里。”
“这一点王爷猜的倒是没错,只是猜中了又如何,我是不会告诉你们的。”
“冷雪,我劝你最好不要敬酒不喝喝罚酒,要不然……”
要不然后面,傅云沣就没再继续说下去了。
威胁的意味,却是再明显不过。
可惜这一点根本威胁不了冷雪。
冷雪闭上眼睛,做出一副宁可被活活打死,也绝不会说一个字的样子来。
傅云沣看得气急败坏,大手一摆:“来人,给本王上刑!”
刑具很快被送上来。
傅云沣瞥了一眼:“冷姑娘,刑具就摆在这儿了,你确定还要继续嘴硬吗?本王可提醒你了,虽然这玩意不会要人命,但十指连心,扎一下,都足以让你痛到怀疑人生。”
看着摆在面前泛着白光的长针,冷雪吓得冷汗都下来了,但还是死死咬紧牙关,什么也不肯说。
“还是不肯说是吧?行,本王倒是要好好看看,你的骨头到底能硬到什么程度。来人,用刑!”
傅云沣话落,立马有人拿着长针用力扎进冷雪指头里。
“啊——”冷雪痛得惨叫出声,嘴唇都是白的。
傅云沣双手负在身后:“现在还说不说?”
“不说……打死我也不说!”
她绝对不会出卖傅云涟。
傅云沣再忍无可忍:“不说就别怪本王对你不客气了。继续上刑!”
命令一下,长针一根紧接着一根狠狠扎进冷雪手指头里。
每扎一下,冷雪就撕心裂肺地惨叫一声。
扎到第六根手指头时,冷雪便痛得再忍不住晕了过去。
她人虽晕过去了,惨叫声却还在偌大的桓王府里萦绕不绝。
方茴刚进到府里,就被这惨叫声吓了一大跳。
急忙抱住柳月浅:“……桓王府该不会是有鬼吧?”
“什么鬼会大白天出现?”
“不是鬼,桓王府怎么会有这么凄惨的叫声?怪吓人的……”
“如果我没有猜错,桓王应该是在审问人。”
“审问谁呀?”
柳月浅没有回答,似有若无地叹了口气:“走吧,我们过去看看。”
柳月浅说完就走。
方茴心里还好奇得不行,急忙小跑着追了上去。
主仆二人很快来到声音传出来的地方——一间柴房门外。
“问出什么来没有?”柳月浅推门走了进去。
屋里傅云沣刚要答话,门口陡然发出“砰”地一声巨响。
突如其来的声音把柳月浅和傅云沣都给吓了一跳,急忙回头去看。
只见方茴站在门口,药箱砸落在地上,不少药瓶都被砸碎了,各种药粉药丸洒满一地。
方茴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瞪着瞳眸直直地看着被绑在架子上昏迷不醒的冷雪。
眸光复杂,有震惊,有难以置信,有熟悉,甚至还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