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百姓做什么,我们好有个思想准备不是?这个小忙帮一下又有啥了?叽。
我想当时我的目光里肯定是很纯洁的,象一个求知的娃儿,象一个刚出壳的雏鸟,象一个渴望妈妈喂奶的小狗。
我那纯洁的目光并木有浇灭侯老八那张已经受到客观羞辱(我主观上没羞辱他的意思哦)的怒火,他那张驴脸没有发出很凶的形态,可他的怒火已在平静的状态下遮掩了起来,让我产生了错觉。当我说他挎着三只钢笔的时候,这句话正点到了他的酸穴,他的脑子麻了,从头到蛋全身都麻了。他一转身,高高地举起了他的文明棍,他那时的想法就是狠狠抽额两下,教训教训额这个不懂规矩的小王八羔子,以作为额对他揭短的回报。可当着父老乡亲的面,他木好意思。我想他肯定是这样想:别管怎么说,自己是当地的父母官嘛,父母官打人,有违委员长教训。于是,他又将文明棍收了回来,改了打的主意,脸上也没有凶象,目光里也没有凶光,当然,我也没有徹退和逃跑。
侯老八走了两步,与我仅剩下一米的距离。
“想知道上面写的啥么?是不是?”侯老八学着额的秃舌头话,问我。
“是的,侯保长,你挎三只钢笔,肯定认得很多很多的字,得比天上的星星还多的是,这上面的字,肯定都难不倒你的是。”我好开心,侯保长转身搭理我了。
“噢,好,我告诉你的是,过来过来。”
侯保长用他那只空着的左手很亲昵地向我挥了挥手,示意我向他靠近。
我不知是当,便很顺从地按照他的意思向前靠。
乡亲们都并住了气,惊恐地看着额与侯保长,看着将要发生的一切。
此时,侯老八暗中将他的文明棍抽出了出来,猛地将拄地的那一头顶在了我的额头上,一使暗劲,那力量象一只发怒的牛,一头向我抵了过来,我一下子就被他抵了个仰巴叉,叽!
“上面写的什么?嗯?这个还用问吗?厉害!”
侯保长大吼了一声。
说罢,侯老八便拄着他的文明棍走了。(未完待续。。)
第四囧:还有“他妈的”――精神!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的是,不是不报,时候没到的是”。侯老八被解放军处决了,他是粪池里冒沫――作到顶了。你说我咋么能不激动呢,咋么不激动得哭呢?咋么不坐地拍着地大哭大诉心中之苦呢?我哭诉得很伤心的时候,我爹也被我感动地哭了,也在地上象我一样拍着地大哭。众人见我爷儿俩像犯了神经,就连哄带劝地拉我爷儿两个起来,帮我拍屁股上粘的尘土。
正在安慰我爷俩的时候,劝解我爷俩的时候,不知不觉地来了一位穿黄军装的解放军战士,只见他中等个儿,二十岁的样子,长得虎背熊腰,两只眼睛闪着亮光,很是有精神,背着一杆三八大盖枪,又显得很威武。
那位解放军战士从人群里挤到我的身后,拍了拍额的肩膀子,说:“你叫汪有志吧?”
“啊是是是,我是汪有志的是,你、、、、、”我感到很奇怪,怎么会有解放军会认识我呢,我又不是名人,他咋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呢?于是,我又反问:“哎,解放军老总,你咋知道我叫汪有志哩?”
“不许叫我老总。”他纠正我说,“这个你别管,你跟我们走一趟吧。”那位背着枪的解放军说。
听到这位解放军战士让我跟他走一趟,我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脸也吓白了:“啥么?啥么?我又没有干坏事,为啥么让我跟你走一趟的是?”
“走一趟”在那个年代可是个敏感的专用词,基本上就是被捕的意思。别管共军、**、皇军、土匪或是汪精卫的鬼变子,只要将驳壳枪往你腰窝里一抵。很“温和”地说:“老乡,跟我走一趟吧?”十回八回都是有去无回。
那位解放军战士见我激动了起来。忙说:“哎呀,谁说你干坏事啦?是首长请你哩。首长听说你会写,就叫我来请你哩。”
这我知道,首长就是就是雉北县大队政委,名叫陈旭东,在当时,是雉北根据地最大的官了。我想,就是他让我去我才更不能去呢,他是首长,有生杀大权。我想肯定有谁向解放军报告了我为侯老八写演讲稿的事了。是的,虽然我受过侯老八的迫害,可后来也为侯老八办过一件事,就是孙秀才被鬼子杀害时,我给侯老八写过一篇讲话稿,从那时起,村里的人就喊我是侯保长的“秘书”。虽然,他们喊我秘书那是开我的玩笑,逗我的乐的是。可解放军如果将我那事当成了真,可就不是小问题的是。人们不妨这样想,现在,保长被枪毙了。保长的“秘书”还不得法办的是?如果将我送到陈政委那儿,说这小子是侯老八的秘书,这个年头这个乱劲。啥话能说得清?哪个庙里没有屈死的鬼的是?叽!
这时候,我爹也害怕了。忙着赶到那位解放军战士面前,说:“解放军老总。你可别吓着孩子,你要走一趟,我跟你走一趟就是了,将我笑儿留下,求求你了。”
那位小战士被我和我爹逼急了,忽然发起了牢骚:“什么呀,什么呀,什么写讲话稿?我可不管,我只知道你必须跟我走一趟。”
我又哭了,这一次是被吓哭的,还差一点尿了裤子,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