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你也没必要在我面前立这种人设。”
两人落座,服务员拿来菜单,傅斯年没有看,“老规矩。”
“是的,傅先生。”
然后服务员把目光放在颜洛曼身上。
颜洛曼并没有让傅斯年定,而是一边看着菜单的菜色,一边看着价钱。
重点是价格。
正餐里的食物没有低于四位数的,看到的最便宜的就是甜品,还大几百。
她悄悄咽了口唾沫,合上了菜单,“我不饿。”
傅斯年好笑地看着她,“又在担心什么?”
是的,颜洛曼刚刚突然想到常在网上看到的一些新闻,不过大多数都是女人做的。
两人相亲,女人带着男人来贵的餐厅,点了很贵的菜色,然后让男人当了冤大头。
她刚刚在怀疑傅斯年是不是这里的饭托。
颜洛曼没好意思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毕竟傅斯年都说了他家挺有钱的,随便吃几顿这样高昂的饭也是说的过去的。
她这么想是有点小人之心了。
可……她不敢赌。
“我真不饿。”她摇头否认自己有担心。
傅斯年也没有为难,“那就这样,给她一杯免费的白开水。”
傅斯年倒也不客气,又点了瓶颜洛曼没听过的红酒。
颜洛曼怂了,她现在有些腿软,想逃。
傅斯年优雅地用着餐,喝着红酒,吃的非常慢。
颜洛曼的白开水一杯又一杯,好像真的很口渴。
一个小时后,傅斯年终于吃完,站起身。
“你去哪儿?”颜洛曼紧张地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傅斯年忍着笑,很认真地说:“卫生间。”
来了!关键时刻来了!
“我也去!”颜洛曼猛的站起身,又因为腿软而坐了下来。
傅斯年没有说话,默认了她跟在他身后一起去卫生间。
颜洛曼进入女卫生间后也没去解决生理需求,而是守在门口听外面的动静,只要傅斯年出来,她就跟上去。
其实倒也不是她付不起这顿饭钱,只是她现在没有多余的钱挥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