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JK和舒马赫低头认罪一般,她笑了笑继续说:
“第二件事,是关于dhSS的一条重要规则,数字人一进来就知道了,但外面的人不知道。”
大家一下聚精会神起来,凯西满意地点点头。
“无论在dhSS世界内部还是外部,只要有人质疑dhSS,就会被清除。”
见眼前众人面露疑惑,她补充道:
“也就是说,如果你们质疑dhSS,那么就会死。”
众人震惊。电视中,贝丝严肃地点点头。
“这是真的!我亲眼见到街上有个男人发疯,大喊说‘这不可能,不可能’,然后嗖地一下就从我眼前消失了!后来我听说他是个哲学教授,可能是觉得世界不可能没有矛盾,不可能如此完美吧。”
电视外的主任好奇道:
“里面的人消失好理解,但外面的人怎么清除呢?不可能凭空消失吧?”
凯西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大家被唤醒的时候,大脑就被植入了病毒程序,一旦你心里质疑dhSS,大脑就会产生神经毒素,导致神经元发生变性。”
机械臂举起手。
“神经元还分公母吗?”
小猫咪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
“不是改变性别!是细胞的性状发生变化,比如胞体肿胀、胞体水肿之类的。”
主任瞪着凯西。
“你说的神经元变性,该不会是指阿尔兹海默症吧?”
舒马赫一愣。
“老年痴呆?”
“是的。”
凯西重新坐下,翘起二郎腿,浴袍腰带变松,显得腿更长了,但舒马赫顾不上看。
“你是说,我一怀疑dhSS,就变傻子了?这也太他妈搞笑了吧?”
凯西笑了笑。
“当然不会马上变傻。随着你不停地质疑,毒素会越来越多。一至三年内会出现健忘,无法思考复杂问题,情绪明显波动等情况。对时间、场景、人物的识别会出现混乱。两三年后,身体会失控,生活无法自理,并失去大部分记忆。最终昏迷,死于感染等并发症。”
JK哼了一声。
“你骗小孩呢吧。大脑注入LNc后才能实现数据存储,那个外置游戏脑机,怎么可能直接向大脑植入程序?它把数据存在哪?”
凯西笑了笑。
“组织原先也希望通过LNc技术实现记忆备份,并直接植入病毒程序,但是后来……大家都知道的。所以组织自主研发了新技术,比LNc更加简单高效!”
然后拍了一下趴在她大腿上的乔治杨说:
“别舔了!你来解释一下。”
乔治杨抬起头,缩回舌头眨眨眼。
“啥?我……我忙着干活,没听见啊。”
凯西一抬腿,把他掀翻在地,大家看到凯西没穿内裤。
“你把刚才在浴室里跟我说的那件事,告诉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