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目光灼灼,瞧着好像是有点儿不尽然相信的样子。
不过他还是让刘忠武送秦诗南回家了。
刘父心里的气都还没有撒完,看到刘忠武迫不及待的走了,朝着他的背影骂他没担当。
骂完了之后,他才冷静了下来。
“你干嘛要放走他?他要是没看那信,这事怎么会走漏。”
“看着不像,可能真是拆着玩的,你别刮风就是雨。”
年轻人好奇心重,本来就喜欢这里摸两下那里摸两下。
中山装的男人并不觉得秦诗南是个沉得住气的人。
不过他认得那么多字倒是挺稀奇的。
“我听说过他家的事,小时候他父亲就跑了,还以为是那种没什么素质的人呢。”
刘父点了点头。
“能认字又怎么样?就不是个好东西。”
其实在他们这一片,很少有男人喜欢秦诗南的父亲。
原因也很简单,他就像是一只招摇的花孔雀。
还不是普通的招摇。
他会的东西太多了,本以为他是城里来的,只晓得城里那些物件。
谁知道他对种地也颇有研究。
懂倒是懂,只是这人喜欢藏着掖着,讲出来的东西也没有什么实际用途。
喜欢他的更多的是女人。
不过真正务实的女人也不会喜欢他,就比如他老婆。
说到底,这人还是只愿意把好的留给自家孩子。
刘父如此想着。
他想的当然大错特错。
刘忠武出了门之后,狠狠的松了一口气。
“有了证人,这下他肯定不能再怀疑我了。”
“你们家真奇怪。”
秦诗南评价了一句。
“这算什么。”
刘忠武笑了笑。
找到证人就能放过他,这都已经算客人发了话,他爹愿意高抬贵手了。
刘忠武很少讲起他家里的事情,这次也没有多说,两人很快就分别了。
等秦诗南回到家里的时候,秦明臻就已经把竹篓给编好了。
她手很巧,编的挺漂亮,还能背在背上。
“这个篓子可以装很多东西。”
瞧她那高兴的样子,应该已经想好了篓子要用来做什么了。
秦诗南上手摸了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