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绝的痛苦情况,又怎能不想法去解救……小叫化见吴长风犹豫难决,故意威胁道:“吴帮主,再过一会儿,毒力侵入奇经八脉,解药也救不了,那可怪不得我啊!”
吴长风惊怒交加,气得脸色发青,偏又发作不得,只好愤声道:“姑娘若能将真正目的见告,吴某纵然不干这个帮主,也决将打狗棒交出!”
小叫化黠笑道:“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只是过过干瘾罢了,还有什么目的。dashenks”
吴长风不以为然道:“恐怕不是如此单纯吧?”
小叫化迟疑一下,始道:“好吧!老实告诉你,我只是借用贵帮的人充充场面,免得一个人去道贺太寒酸,如此而已,信不信由你。”
吴长风诧异道:“你也是应邀参加的?”
小叫化眼皮又一翻,黠笑道:“嘿嘿!本姑娘能来参加,已经是给了段誉那小子天大的面子!”
吴长风暗自一怔,心想:“这丫头好大的口气,不但直呼段誉之名,还称他为那‘小子’,真搞不清她是什么来头。”
这时那几十名中毒的弟子,惨叫声已愈来愈令人下忍卒闻,使他不得不当机立断道:“好!这两件事我都依,快交出解药吧!”
一名中年壮汉急道:“帮主,不能答应她……”
吴长风一使眼色,振声道:“一切由我承当!”
丐帮帮规极严,帮主更有生杀大权,他既撂出话来,自愿承当一切后果,谁还敢表示异议。
小叫化不禁喜形于色道:“吴帮主,你说话可要作数哦!”
吴长风沉声道:“当然!但姑娘的话也要作数,否则打狗棒虽暂交给你,老叫化随时自有能力收回!”
小叫化嘻皮笑脸道:“我相信你有这个本事,不过,在你收回打狗棒之前,还得听我的,你只好暂且委屈委屈了。”
吴长风为之气结,铁青着脸道:“废话少说,解药呢?”
小叫化笑道:“你不解开我的穴道,教我怎样去取?”
吴长风气得一言不发,伸手在她颈后一拍,穴道顿开,不料小叫化突然回身,出其不意地点了他“华盖穴,同时出手如电,一把夺过了打狗棒。
变生肘腋,使吴长风措手不及,惊怒交加道:“你这鬼丫头,胆敢……”
站得较近的几名弟子,正待一拥而上,去夺回打狗棒,却见小叫化高举打狗棒喝道:“打狗棒在此,谁敢无礼,概以叛逆论处!”
打狗棒是丐帮的至高权威象征,好比当朝天子刻有“如朕亲临”的信物,谁敢对它不敬。众弟子一见小叫化高举打狗棒,个个瞠目结舌,那还敢轻举妄动。
小叫他笑向吴长风道:“抱歉,委屈你等一下,等我为他们解了毒,再来解开你的穴道吧!”
说完一转身,直向桥上奔去。
众弟子不敢拦阻,只好纷纷让路。
小叫化上了石桥,蹲在脚边,从石栏上解开拴看的一条细素,小心翼翼地一把—把往上拉。
众弟子向河中看去,果见细索下端吊着一双瓷瓶,逐渐露出水面,被她慢慢拉了上去。
解药果真不在她身上,若非她亲自取出,谁会想到瓷瓶竟用细索吊放在河中。
小叫化将瓷瓶拉上来,拿在手中,尚未走下石桥,已有几名弟子迫不及待地奔来,却被她喝阻道:“不用忙,这瓶里准备了三百粒,轻伤服用一粒,重伤两拉就够了,快拿去分给他们吧!”
说完将瓷瓶放在桥上,身形一掠,射向了吴长风,伸手在他协下一拍,解开了穴道,立即暴退一丈,防他以牙还牙。黠笑道:“你别吹胡子瞪眼的,没什么不服气,我也被你制住过,现在咱们扯平了,谁也不吃亏。”
吴长风只有报以苦笑,忽问道:“这位姑娘,咱们以前是否在那里见过?”
小叫化耸耸肩道:“也许见过吧!也许没见过,反正我记不起了。”
吴长风不再多问,直奔桥头,只见那些中毒的弟子,服下解药后已不再发出惨叫,仅只微微呻吟,显见解药果然具有神效。
小叫化跟过来道:“喂!别光顾着忙你们的事,该把我的几个乖宝贝放出来啦!”
吴长风担心道:“万一他们……”
小叫化把胸脯一拍道:“我负责!”
只听她连连吹出几声口哨,果见被套入麻袋中,在里面乱蹦乱跳,已将麻袋抓破的几只小貂,即时停止挣扎。
吴长风一施眼色,提着袋口的几名弟子,才将麻袋送到小叫化面前放下,忙不迭退了开去。
小叫化上前蹲下,将麻袋—一打开,放出几只小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