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听站在门口一动不动。
你说怎么了?
江延笑笑,嘴角有两颗明显的酒窝,帅气与痞气融对冲,产生出一股奇妙的化学反应,“又不是没一起睡过。”
真是不要脸。
夏听耳朵又开始发烫,她走到柜子里翻出条褥子扔给了他,“喏,你睡地上。”
江延两条结实的小臂搂着被子,“好好好,我睡地上。”
——
夜风带着湿濡跟暖意,南方的天气仿佛是蒸笼,不过蒸笼的大小取决于温度。窗外的丛生柚子树散发着淡淡的清香,墨蓝的夜空撒了一把碎钻。
屋内,风扇吱呀吱呀的转动,吹的蚊帐飘动,耳边有细微的蚊虫声。
夏听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抬手拍了两下又没拍到。
江延背对着她问:“怎么了?”
“有蚊子。”
江延起身开了灯,找到蚊帐里的蚊子,啪的一声,他撑开手给夏听看,宽大的手掌上黑色的蚊子已经扁了,还有红色的血迹。
“好了,安心睡吧。”
夏听瞧了眼江延,又道:“你不怕蚊子吗?”
江延笑???道:“怕,更怕媳妇儿。”
没正经,夏听切了一声,她卷着被子往旁边挪了挪,又放了个枕头在中间,低声道:“你睡床上吧,但是不能超过这个枕头的位置。”
江延笑笑道:“感谢夏同志的体恤。”
夏听背着身没说话。
隔天早上醒来,江延好好的躺在自己位置上,夏听四仰八叉的挂在人身上,中间的枕头早被踢到了脚底。
夏听刚要抬起胳膊,江延忽然睁开了眼睛。
空气安静了几秒,瞬间起了噼里啪啦的亮着火星子。
夏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他身上下来,又把枕头放在两人中间,她瞪着江延恶人先告状:“你昨天半夜梦游,把枕头拿走了。”说完她嗖的一下就跑了。
夏听刚下楼就瞧见了黄奶奶。
她人还没从刚刚的事情清醒过来,手里就被塞了一把钱,黄奶奶拽着自家孙女儿,感激涕零,“夏听,你快瞧瞧,她脸上的胎记是不是淡了不少,我一大早起来左看右看都觉得淡了。”
那小姑娘脸上也藏不住的激动,“夏阿姨,我每天照镜子,肯定没错,真的淡了。”
夏听一看,还真是,小姑娘脸上的胎记本身的颜色很深,深到几乎看不出来原本皮肤的颜色,而经过昨天晚上的面膜,胎记已经从深黑色有些发褐了,确实淡了。
原来灵泉还有这种功效!
自己又多了一条发家致富的路哦!
黄奶奶抓着夏听的手道:“你可真是上天派来的良医,夏听,只要你能把我这孙女的脸治好,我全部家当给你都行。”
夏听道:“黄奶奶您别着急,病要慢慢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