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几个赶到食堂的时候,这里已经挤满了人。
李长歌大致扫了一眼,发现所有人穿的衣服和他们穿的款式一样,但那颜色却有深有浅。
漆黑如墨的只有他们九个,剩下那些人穿的衣服就逐渐变淡,最靠近门口的那些家伙的衣服已经成了灰色。
九人进来的时候,那些人根本不看他们,一个个都在十分认真的对付着面前的食物。
在黑甲军的指引下,九人来到了最里面的座位。
看到那些饭食,九个人对视一眼,一个个都开始狼吞虎咽。
等到他们吃饱喝足,三声锣响,黑甲军闯入了食堂,命令所有人放下碗筷,前往军营。
李长歌九人都吃的差不多了,全部放下碗筷,跟着黑甲军离开。
当然也有人不听号令,结果就是被一顿皮鞭抽的死去活来。
根据到达的时间不等,这些人的宿舍也各不相同,李长歌九人最先到达,住宿条件自然也是最好的。
九个人住在同一个小院里,每个人都有单独的房间。
众人选择了各自的房间,黑甲军在他们选择的时候给他们分发了天字号令牌。
进入房间之前,李长歌抬头看了一眼房门上的天字好牌。
上面的文字和手中的令牌一模一样,天-壬。
进入房间,关好房门,李长歌看到了真正的家徒四壁。
房间只有二十平米左右,除了青砖砌成的墙壁之外,就只有一张床,让人难受的是,这床上只有一个石枕,被褥什么的那是一应俱无。
叹了口气,李长歌把自己摔在了床上。
脑袋一沾到石枕上,立刻就有无穷睡意袭来。
临睡着之前,李长歌还在念叨着。
“宝贝,你可得等着夫君啊……你要是敢和别人眉来眼去……你要是……”
九个人全部进入梦乡的时候,黑甲军便带着第十个人进入了小院中的最后一个房间。
那房间上也挂着一块木牌,木牌上写着“天-癸”两个字。
清晨,天刚蒙蒙亮的时候,一阵低沉的军号在整个营地内回荡开来。
李长歌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忽然想到了什么,李长歌快速起床,冲出了房间。
刚来到房间外,李长歌就看到了一个个黑甲军正在小院子里肃立,这些人手里都拿着鞭子。
李长歌心里咯噔一下,快速冲入其他房间,连打带踹的将那些捂着耳朵继续呼呼大睡的兄弟门全部拉了起来。
直到三次军号吹完,兄弟九个都被李长歌拖了起来,就连天-癸中的兄弟都被李长歌叫了起来。
看着那些黑甲军脸上的失望之色,李长歌抹了一把额头汗水。
在黑甲军的带领下,李长歌十人来到了营地中央的一块空地上,整齐站好。
也是在此时,整个营地都沸腾了起来,各处营房中都有阵阵惨叫传出。
队伍里,兄弟们都对李长歌投去了感激的目光。
就连那个身穿暗红色衣服的大个子都不例外。
随着太阳跳出地平线,兄弟几个终于发现了他们之中的唯一异类,身穿暗红色衣服的家伙。
人就是这样,这兄弟九个虽然只认识了一天,但他们却是一起起跑,一起到达终点,一起泡药缸,一起被踹进寒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