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他先惹的她,结果也是他先变心,早知如此,何必追她那么多年。
她心跳加速,浑身无力,上气不接下气,那种濒临死亡的感觉又来了。
她爬在膝盖上,缓解调息。
里面热闹浪漫,外面寒冷寂静,她一个人的天崩地裂。
她都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听到……
“把我拉到这儿来,这么迫不及待,嗯?”这是苏启的声音,就在她不远之外。
她看过去,那一处太过昏暗,也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她和文玥玥。
寒冬腊月的天,文玥玥只穿了一件吊带,她拼命往苏启怀里挤,苏启拉开西装外套裹着她。
文玥玥不知摸了哪儿,苏启嘶哑的抽气,“这么浪?”
“我还有更浪的,喜欢吗?”
“当然。”苏启捧着她的脸,吻了过去,又扯开她的吊带,迫不及待的俯首。
文玥玥仰头,一脸的享受。
今天没有月光,只有藏青色的夜空,迷离的风光从远处照过来,隐隐约约的笼罩着他们纠缠的身体。
和花架下那猩红的、隐忍悲伤、崩溃的一双眼睛。
他们越演越烈,就快要不顾旁人的做起来了。
情到浓时,苏启暗叫,“宝贝。”
文玥玥热情的回应。
江挽想起苏启曾经说的。
【挽挽,你是我一个人的宝贝,只有我能这么叫你,也只有你能让我这么叫。】
一个很烂大街的称呼,曾经被他赋予了浓情蜜意和宝贵,她欣喜甜蜜。
如今廉价的一文不值。
上头的时候,谁不是宝贝。
江挽心头无一完整,她痛彻心扉,恍惚间竟直接站了起来,她想离开这儿。
紧接着。
苏启警戒的嗓音传来:“谁在那儿?”
江挽整个人一僵!
两腿竟像被拴住了一样,一动不能动。
苏启脱下衣服罩在文玥玥身上,让她赶紧进屋,他朝着花架走去。
枝繁叶茂的花从架子上延伸,那个人影很纤瘦,看不清是谁,连衣服颜色都看不清。
但是无论是谁,他都不能让这人把刚刚看到的事情说出去,他大步往过走。
江挽听到了他的脚步声,霎时心跳如擂鼓。
要对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