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的一声,宝灯遽然一震,灯刹女跳了出来,她要比王奴与铜秀儿矮多了,毕竟是萝莉形象。
“额,宝灯也有器灵。”王奴暗道,她有些不悦。因为有器灵的法宝都比没器灵的厉害。“棘手,这灯比我想象的还要棘手。不过,我敢肯定钱道人将灯交给铜秀儿时,此灯还没有主人。”
“铜秀儿,你藏得好深,连我都骗。”王奴暗道。“是我大意了,不该小瞧任何女人的……”
“哈哈哈,我就是灯刹女,见了最美丽最高贵的我,你们这些丑陋的东西为何还不跪下,一定是因为我太耀眼了,你们都无话可说,甚至自卑到不敢直视我。”忽然间,宝灯的器灵得意道,“我就是那么自信,我就是不一样的烟火。”
“——”
“——”
“——”
王奴与七里香以及宝蛋叔等人都惊呆了,他们自认为够狂的了,可宝灯的器灵比他们还要嚣张,明明就是小不点,还敢对着爷爷与帅小伙、美女大吼大叫,成何体统。
“铜秀儿,若非你的帮助,我也不能化形,也不能从宝灯里飞出来,你是我的小恩人,我允许你站在外面前,至于其他的人,你们都没资格,还不跪下。”灯刹女怒道,“都听不懂我在说什么吗,难道你们的智商这么低?”说完,灯刹女还一脸鄙夷,像是在瞅傻比似的盯着钱树、七里香等人。
拉的一手好仇恨啊。
灯刹女甫一出来,就已得罪了在场的诸人。不管是种植界的异乡人,还是目叶城的土著器灵,大家都很不爽,因为宝灯的萝莉器灵太可恶了。
铜秀儿更是一脸黑线,她没想过将灯刹女给放出来的,可不知为何,宝灯的器灵苏醒了,不请自来,着实让铜秀儿为难。
总之,灯刹女的意外醒来对铜秀儿也是一种折磨。
“该死的灯刹女,她不该影响我心情的。不过,往好处想,她同样会影响别人的心情。”铜秀儿这样劝说自己道。
“哈哈哈。”灯刹女还在大笑,并且夺走了铜秀儿手里的宝灯,“我才是此灯的主人,铜秀儿,你不过是负责提灯的女人,对我要表示足够的尊敬与爱心。”她又道。
“额,我大概明白了那萝莉不受欢迎的原因,也知道了为何铜秀儿不肯唤醒她,因为她太烦人了。”王奴心道。
“灯刹女,你也听到了,我的主人马山就要回来了,你再这么无礼,我让他毁掉你。你大约也知道钱道人的可怕之处。”铜秀儿冷笑道,“我治不了你,可他能。因为他也是受到命运眷顾的人,而且比我厉害多了,是他赋予了你我生命,犹如我们的父亲。”
“钱道人是没死,我是知道的。”灯刹女不悦道,“那又如何,他就算回来了,也是半残,不可能重回过去,更不能保持全盛时期的实力。这样的基老也配做我们的父亲吗。”宝灯的器灵鄙夷道,“铜秀儿,你太瞧得起他,同样的,你也太瞧不起自己了。我猜,他是不是对你做了手脚,让你敬他如父,而不是发自内心的。”
“住口!”铜秀儿道,“你不尊敬钱道人,那是你的事,可我和你不同,而且不允许任何人侮辱他。”
呼!
铜秀儿一掌劈出,将宝灯给夺了过来,“此灯的所有权还是我的,因为钱道人早就料到有一天你会背叛我们。”
“不用紧张。”灯刹女笑道,“你想要宝灯,拿去就是,我又不和你抢。再说,我其实也很尊敬钱道人的,毕竟不是所有的基老都像他那么变太。”
“你再说钱道人的坏话,我现在就让你闭嘴!”铜秀儿道,“只要这盏灯还在我手里,我就法子将你抓起来,虽然还是杀不掉你。”
“看来是我猜错了,宝灯的器灵也是因为钱道人才生出来的,哼,他所图非小,又让铜秀儿控制此灯,为的又是什么,我可不相信只是为了镇住她。”王奴暗道,“钱道人都有后手,王道人也不会那么善良。他从不信任我,知道有一天我会背叛他,所以……”
所以王道人在我身上留下了什么,可我还没找出来。王奴心忖。
“该死的基老,做事就是不干脆。”王奴咒骂她的主人王道人,“灯刹女知道的不少,远比铜秀儿知道的还多。那又是谁告诉灯刹女的,钱道人、王道人没有死……”
“铜秀儿,宝灯让你拿着也无所谓,可你知道吗,我并不在意灯在谁手里。”灯刹女笑道,“我再告诉你一个秘密,是钱道人主动联系我的,就在你沉睡的时候。所以我才了解了他的一部分计划。他对我也有所隐瞒,不过,我可以理解。因为我太耀眼了,已经威胁到他的地位,所以他嫉妒我,害怕我会取代他。”
“怎么样,吓到你了吗,铜秀儿。你口中的父亲,他比你想象的还要卑鄙,还要无耻,而且归来时,他将会变成少年,而非老东西!”灯刹女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