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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第1页）

大杉呼地吐出一口气，保代这样说其实等于救了他，因为他根本不想拽着仓木的手臂把仓木拖出病房。

大杉刻意做出无奈的模样耸了耸肩膀后说：&ldo;好吧，那就随便你们，不过我可要在这旁听。&rdo;

仓木点点头，继续发问。&ldo;那么，我想请问你进咖啡厅之前的事。当你抵达时，那个游民已在店前的人行道上了吗？&rdo;

保代舔舐干涸的双唇，&ldo;不，他不在。就算在，我也没有注意到。&rdo;

&ldo;原来如此。那内人她第二个抵达时有没有提到什么游民？&rdo;

&ldo;没有，完全没有，最后抵达的信子也完全没提到有这样的游民。&rdo;

&ldo;是吗。这么说来，是你们三个一起走出店外时，才首次看到那个游民吗？&rdo;

&ldo;对。&rdo;

&ldo;那个叫沼田的男姓游民是怎么纠缠你们的？&rdo;

保代吞了一口口水，眼中闪过一丝畏怯。

&ldo;当时我们三人站在店前，正在商量要去哪里用餐，我记得那个人好像原本是坐在隔开人行道和车道的护栏上，突然就跑到我们身边，嘴里还说着不干不净的话。&rdo;

&ldo;他说了些什么？&rdo;

保代垂下眼，求救似地向大杉瞥了一眼。

大杉轻咳一下。

&ldo;警部，那和本案应该没关系吧？&rdo;

&ldo;不听听看怎么知道无关。&rdo;

&ldo;如果你坚持要听，那就让我来说吧，中冢女士之前已经向警方说明过了。&rdo;

&ldo;我想听的是中冢女士自己亲口说，大杉警部补。&rdo;

大杉咬紧牙根。仓木故意用大杉的职衔称呼他，摆明了是要让大杉想起自己的身分地位。

大杉还没发话，保代已察觉险恶的气氛连忙开口。

&ldo;让我玩你的屄……他是这么说的……&rdo;

看到保代垂眼说出这句话，大杉气得浑身哆嗦，他突然有股冲动，巴不得用力朝仓木文风不动的背部狠狠踹去。这个该死的男人，难道一点也不懂得替别人着想吗？

但仓木仿佛只觉得保代在念顺口溜，毫不动摇地继续说：&ldo;然后沼田怎样了？&rdo;保代没有抬起眼。

&ldo;他不断重复起先那句话，一边绕着我们不停打转。&rdo;

&ldo;他看起来像是盯上了你们之中的某人吗？&rdo;

&ldo;不知道，他只是一直对珠枝说，让我玩你的屄。&rdo;

一阵尴尬的沉默笼罩病房。

最后仓木终于打开重如千斤的嘴巴。

&ldo;结果，周遭都没有人愿意帮你们解围是吗？&rdo;

&ldo;对，除了去世的那个笕俊三。可是一想到要是他没来帮忙，珠枝也不至于会死，我就觉得心里好矛盾。&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