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我想梳洗了,差不多该出发了。她回抱住他,附在他耳边,羞答答的,昨夜弄得。。。。。。弄得太狠了些,鸢鸢的腿好酸呢,歇一歇,好不好?
却不想待这番话说出口,男人抱着她的手更紧了些。
这是他的夫人。
明明都是他的。
她的唇,她的身子原本都应该是属于他的。
她本应该在他的身下绽放,在这张床上同他欢好。
而不是那个男人。
夫君?
谢鸢注意到面前的夫君情绪不对,叹口气,摆手示意盈绿出去。
盈绿虽然着急,但也不能违背主子的意愿,欠身退下。
待屋内只剩下这对新婚小夫妻后,谢鸢索性分开双腿,坐在他的胯骨上,仰首送上自己的嘴唇。
在她谢鸢的字典里,从来没有白日宣淫这四个字。
食色,性也。
昨夜虽然闹得厉害,但她不得不承认,那种快感,比起新婚之夜,更胜一筹。
她舒服了,自然没有苦着自家夫君的道理。
他想要,她就给。
奚岚毫不客气,不似上次那般青涩。长舌直入,滑进她的唇腔,牟足劲吮吻。
他卑劣地想着。
谢行舟,这是你女人自己主动的。
我不过是为了帮你遮掩,迫于形势献身罢了。
你怨不得我。
男人边亲着,边把她推倒在床上,大手揉捏她的香肩。
谢鸢把腿盘在他的腰上,接纳他这急切粗鲁的舌吻。
盈绿听着屋里的动静,再三叹气,吩咐厨房准备热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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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怜爱的眼神):宝,听见急刹车的声音了吗?
奚绿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