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广场中央。ijiashe
少林掌门方丈也一摆手,左边是智开大师,右边是智灵大师,三人同时举步,走到距离长白老人丈远之处立定。
掌门方丈因方昨晚受辱之事,心中老大一个疙瘩,脸上失去常挂的和善笑容,念了一声“阿弥托佛”道:“老施主果真不愿放手么?”他这句是接着昨晚之事说的,但却容易被人误会是指长白老人兴师问罪之事。
长白老人苏圣北冷笑一声道:“智朗,想不到你身为一派掌门之尊,为人行事,竟是又卑鄙又无耻!”
少林掌门方丈怒喝道:“智朗,智朗,岂是你叫的!”长白老人嘿嘿两声道:“老夫与痛禅上人扬名江湖之日,那里见过你,叫你两声智朗,又怎样!”
智朗禅师声色俱厉地道:“你欺人太甚,老衲不能再忍了!”
长白老人狂笑道:“你遗羞师门,自讨苦吃,怨得何人!”
智朗禅师纵声哈哈大笑道:“老衲方行矩步,从不作亏理之事,你这‘遗羞师门’四字,竟何所指?”
长白老人吼道:“老夫岂是信口雌黄之人!”
智朗禅师冷笑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即使你信口雌黄,又有何用!”
长白老人吼道:“居心叵测,你所谓实事,骗不了中原三尺童子!”
长白老人为之气绝,咬牙厉声道:“天龙派第十一代掌门人铁英奇,在中原地区,被逼远走关外,你们少林武当二派,竟仍不放过,跟踪偷入我堡中,将他劫出,这种下流行为,也是自命中原武林名门正派所应做的么?”顿了一顿,怒声又道:“铁英奇现在何处,从容交出!老夫与擎天玉柱铁大侠生死之交,此事不容坐视!”
智朗禅师沉声道:“本座师弟智开,前在集贤山庄,为了维护铁掌门人曾不惜开罪上官者儿,此事江湖上尽人皆知,铁掌门人在关外失踪,怎可胡乱安在本寺头上?”
长白老人嘿嘿一笑,回头喝到:“取证物来!”
单翅大鹏丁展羽捧着一张桌面,大步走了过来,将那桌面,朝向少林三僧,高高举起。
长白老人双目精光陡射的注视少林掌门方丈面上,道:“你劫人留记,当初倒颇有丈夫气概,如今怎又不承认了?”
智朗禅师一见那桌面上的印痕,面色陡变,喝道:“你窃物栽赃,图逐私愿,总有自食恶果的一天!”他认定长白老人有入霸中原的野心,故意盗令印痕,作为口实。
三下掌声一落,便有二人把那两匹抬着软轿的马牵了过来。
长白老人仰首望天道:“再给你看一件事实,看你还有什么话说!”说着,吩咐一声道:“把他们送过去给掌门人看,好让他死心!”
立即有人将软轿从马上拾下,送入场中。
少林掌门不知长白老人捣什么鬼,正待上前察看。智开大师在旁轻声道:“掌门师兄不可涉险,且让弟子先去查视一下!”大步跃上前去。
智开大师跃前数步,不敢过份接近软轿,只用掌力虚空摄开轿帘,举目向轿内望去。
只见轿内躺着二个虎彪大汉的尸体,死得极为可怜。
长白老人嘿嘿冷笑道:“他们二人,是被什么掌力击毙的?”这话的意思,自然是要智开大师验看了。
智开大师再不犹豫,俯身解开两个大汉的衣襟,但见胸前伤痕,正待发问之际,只听长白老人又道:“伤在背心穴上!”
智开大师翻转尸体,目光所及,不禁一愕,真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
长白老人适时又扬道:“这二位惨死的好汉,便是黑山十八骑中的金鞭、银剑,昨夜在登封寓所,被人背后以‘大力金刚掌’偷袭而死,这种掌力,你们少林寺该不能再推托了吧!”
智开大师无言的退回师兄身前,点头认了金鞭、银剑之死,确系身中少林绝艺“大力金刚掌”所致。
长白老人见智朗禅师竟傲慢得不屑与自己动手,更是气得怒发冲冠,哼了一声,道:“区区罗汉阵,岂是老夫眼下,老夫若不能从容出阵入阵,今后再也不入关内一步!”
智朗禅师只简简单单说了一个:“请!”字,便不再言。他把长白老人恨透了。
长白老人语气虽狂,行动上是极为慎重,他选了盘山双怪查氏兄弟,长白三鸟,白水四鬼等八人作为副手,合起来,是一九之数,与罗汉大阵的七十二人,正好是九与一之比。
九人入阵按九宫方位站好,长白老人长啸一声,道:“老夫等已进入阵中,有花样使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