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两天,都撞破了杨财根和这个女人的好事,连叶尘也觉得,自己是不是他们命中的克星。
女人确定杨财根没事之后,便匆匆的离去了,杨财根和叶尘则没有马上离开,杨财根给叶尘发了支好烟,一老一少就在这里闲聊了起来。
“这女人叫崔艳,是咱们学校教务处的副主任,以后有什么麻烦,找不到我也可以直接去找她。”杨财根吐了口浓烟,叹道,“臭娘们儿最近索要的比较频繁,我让她悠着点来,偏不听我的,这一激动差点就挂了。”
杨财根的确是有心脏病,他今年年纪倒不是特别大,只有五十三岁,应该说还是有一番战力的。但是面对的是四十初头的崔艳,正值虎狼之年的崔艳,几乎要将他给掏空了。
“有心脏病还是悠着点吧,嘿嘿,别有女人没命享……”叶尘也吐了口烟。
“哎,没办法呀,崔艳和我在一起有快十年了,以前我们还在教育系统的时候二人就在一起了。后来我调到女子学院了,就把她也给一起调过来了,在一起十年了,说没感情是假的。”杨财根颇为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老婆与我关系不好,一年到头也难得有一次,崔艳的老公早就过了,我现在就是她的男人。女人想要嘛,哪有不给的道理。”
“呼呼……”叶尘觉得比较意外,没想到这两人竟然在一起十年了。
“原本我是想着狠了心,和老婆娘给离了,和小崔在一起,可是小崔怕这样影响不好,会影响我的前程。毕竟我才五十三岁,还有机会再往上走一走,再说家里孩子也有可能反对,所以一直就保持着这样的关系。”
杨财根像个怨男,把自己的悲催情史说了说。
他老婆是官场上的一个女强人,也对他很不满,据说也有可能在外面有人。
崔艳倒是一个不错的女人,杨财根也很喜欢,不过碍于影响作风方面,还是没狠下心来和她结婚。
一会儿的功夫,杨财根抽掉了三支烟,叶尘劝道:“老杨呀,烟还是少抽点好啊,伤肺,而且会加速你的病……”
“你叫叶尘是吧?”杨财根吸完最后一口烟,笑道,“以后我就叫你小叶,你叫我老杨吧,这样亲近一些,今天要不是你救了我一次,后果不堪设想呀……”
昨天杨财根还很恨叶尘,还想着是不是要整整这个小子的,今天却完全是另外一个态度了。在鬼门关走了一遭,许多东西,他仿佛一下子便看穿了。
“呵呵,我刚不是在叫你老杨吗?”叶尘吐了个烟圈出来。
“哈哈,那是我老了,没听清楚……”杨财根笑了笑,问道,“我刚看小叶你好像用的是簪子扎了我几下,你应该会针灸术吧?你看我这病还能治吗?”
“治嘛当然能治了,就看你能不能控制住了……”叶尘笑了笑道。
“真能治好?”杨财根一激动,用劲抓住叶尘的胳膊。
他这病有个五六年时间了,去过不少大医院,找过不少专家,都说没有太好的办法。不过曾经有一个老中医说过,如果能找到一个针灸高手的话,或许能清了他这病根。
可是这几年时间过去了,他也没找到一个真正的中医针灸高手,请来的那些,十个有八个是坑蒙拐骗的,另外两个还是学艺不jīng的。
“呵呵,用我的针灸术应该可以治好,不过像你今天这么火暴的车震怕是不能再玩了,至少在我替你施针的这段时间内,你不能碰女人。”叶尘拨开他的手,笑了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