柿子掏出一把医用小刀,在手中熟练地甩了几下,然后冲着地上的男人笑的花枝乱颤,在他脸上比划几下后,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放心,我是医科出生,操刀绝对精准,不疼,爷,您忍着点啊。”
随后厕所里便传来震天的哭喊声,柿子嫌弃地看着手里的污秽,然后脱掉手套一并扔进马桶,按了下开关,水哗哗把那东西冲进了最肮脏的境地。
男人昏死过去,被一帮人扶着出了厕所,别人看见还以为是那人喝醉了,根本无人问津,然后开车将他扔在了一家医院门口,随及驶离。
柿子干完事后,笑容满面地给赫连畅的身边一个名叫欧阳川的男人拨了个电话,欧阳川是赫连畅身边的最得利的助手,男人不动声色的听完后,然后趴在赫连畅耳边小声说了句什么,就听赫连畅说了一句操,然后就没下文了。
欧阳川见二爷没下文,就默不作声地离开了,没下文不代表不处理,哪回不是泽少的人把星海市搞的鸡犬不宁,他跟在后面擦屁股的?所以柿子那混蛋才会笑容满面地跟他打电话,他一看那号码就知道准没好事,头疼的很。
碧雪在外面等了很久都不见郑雨出来后,然后走到男厕所前想伸头看,但又怕被人说成神经病,于是就在外面喊他的名字,里面没人回应,恰好有男的从里面出来,碧雪就拉着他问,里面还有没有人,那人回头看了一眼,摇了摇头,说,“就我一个人。”然后就走了。
碧雪不相信,见四下无人,于是就伸头进去看了一圈,果然没人,她掏出手机打郑雨电话,那边无人接听,于是就气鼓鼓的乘车回了学校,心想肯定是那个家伙走了没告诉她。
回到学校后,王卓婷就跟变了个人似的,活蹦乱跳地跑来跑去,又是买吃的又是做面膜的,碧雪追问半天才知道,原来王智给她打了电话,说要复合什么的,还约她明天晚上看电影。
碧雪闷不作声地坐在床上耷拉着脑袋,郑雨以前从来都不会这样,这突然不告而别,该不会像王智那样,也去找野女人了吧,她越想心里越急,于是就不停地打他电话,不知打了多久,终于有人接听了,结果说话的是个女人,她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那边忽然又传来震天动地的哭声,说话也是断断续续的,她没怎么听懂,只听到那边很嘈杂,有人说以后再也不能说话了,然后那边就挂了电话。
朝阳和成泽傲回了酒店以后,进浴室冲了个热水澡,这才觉得浑身血管被打开,她头发湿哒哒地走出来,可能因为水气的原因,脸色红润,眼里雾蒙蒙的,看的男人直发愣。
她扭头看了一眼房门,被轻轻的带上,阿桑似乎是在她推开浴室玻璃门的时候才离开的,看来是有什么事情,不然他平时也不会上来。
成泽傲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目光在她脸上停留,“过来。”
朝阳拿着干发巾擦头发,就势把毛巾塞进他手里,把头往他面前凑了凑说,“给我擦,这是你欠我的。”
成泽傲郁闷死了,他欠她的?什么时候?他怎么不知道?但他还是笑了笑拿着毛巾在她头上乱揉,直到小女人尖叫喊疼他才住手。成泽傲抬起她的下巴,直接吻了上去,两人鼻梁都挺高,鼻尖对着鼻尖,不知啃了多久,成泽傲才放开她,居高临下地说道,“以后还敢穿这么少出去吗?嗯?”
果然还是幸灾乐祸的!
朝阳不满地撇开眼,半晌才嘟囔一句,“不是因为你来了吗,人家才穿的好看一点,这还有错?”
成泽傲笑了两声,一把搂着她按在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的头发上说道,“刚才在商场里遇到的那个女的,她说了什么让你愁的,连眉头都皱起来,怎么回事?需要帮忙吗?”
朝阳就把那天在茶馆里的事以及那个女生说的话从头到尾都说了一遍,其实她也不想管来着,说实话她和王卓婷一点感情都没有,要不是看在她爸临走前说的那句话的份上,她才懒得理她,她就是作死了,又和自己有半毛钱关系?
成泽傲听完后半晌没说话,然后忽然抬起她的下巴邪笑说道,“这女的是疯了,丫头,你以后离她远点,别被带坏了,明白?”
朝阳翻了个白眼,当她是三岁小孩啊!
成泽傲看着她笑了笑,随后目光转移到电视上,微眯的眸子透出狼一样的光芒,阿桑把柿子做的好事跟他汇报了一遍,他当时的第一反映就是,怎么没弄瞎他的眼,不识好歹的玩意儿!
第一卷 第七章 爱吃醋的大少爷
碧雪一夜没睡,睁眼熬到天亮,一大早就爬起来洗漱。王卓婷也奇怪地很早就爬起来,精心打扮一翻,两人一起走出了宿舍,只不过两人的心情各异,一个欢喜一个忧伤。
两人在公交站台等公车,今天是周末,车站人并不多,两人说了一会儿话,当然,大多数都是王卓婷在说话,碧雪根本没心情听她说她和王智之间的事,她就一心想着快点找到她的郑雨,其它什么都不重要。
公交车一到站,两人就分道扬镳,不多时王卓婷到了王智的单身公寓,按响门铃,门一打开她还没来得及看清男人的脸,就被他一把拖进去,直接按在门板上,男人手劲很大,一把扯掉她身上的衣服,王卓婷出门的时候特意打扮了一翻,为了显露身材,衣服穿的还少,男人根本不费吹灰之力,直接就*。
王卓婷哭的稀里哗啦,王智就跟没听见一样,对他来说,还没有女人能让他怜惜的,在他眼里,女人就是用来暖床的,不然秦香香那个贱人也不会三番两次跟他闹离婚。
王卓婷被抵在门板上,脸上都是眼泪,她一边喊一边抱着王智的脖子,又不敢太抗拒,怕这个男人会厌烦她,所以只能咬牙忍着。
雨过停歇,男人满足地一把松开手,王卓婷就顺着门板砰腾一声滑在了地板上,以一种屈辱的姿势站起来穿衣服。王智洗完澡后走出来,一边擦头发,一边看也不看她一眼就问道,“你有个亲戚和泽少很熟吗?”
王卓婷都要委屈死了,她疼的要死他不但一句关心话没有,转脸就问朝阳的事,这一点差点让她气死,怎么那丫头到哪都阴魂不散啊?但是她又不敢反驳,只能沉闷地点点头说,“是的,泽少是她男朋友。”
其实她说这话的意思是那丫头已经有男朋友了,而且是人人敬畏的泽少,他就别费神了,但王智接下来的话却让她顿时崩溃,“泽少的女人,我倒很想见识一下,会是怎样的倾国倾城?”
王卓婷咬着牙,心里从来都没这么痛恨过朝阳,这丫头甚至连面都没和王智见过,就悄无声息地抢了她的风头,她真的是恨死了。
王智换了身衣服,带着王卓婷去了医院,到了医院她才看见碧雪坐在长廊上的休息椅上哭,脸上还肿的跟什么似的,好像是被人打的,然后她才弄明白,原来郑雨昨天晚上被人割了舌头,以后连话都不能说,只能是个残废。
碧雪是后来才打听到郑雨在医院,然后打了车过来后,就看见他躺在病床上,嘴上罩着氧气罐,还没脱离危险,他的家人围在病床旁边,得知昨天晚上儿子就是跟这个小女生出去玩才出的事,转而将所有的怒气都发在碧雪身上,对她拳打脚踢,差点把她打死。
王智进了病房,他心里多少也能猜到一点是谁干的,然后他询问郑雨的父母,问事情查的怎么样,就听郑雨的妈妈说,“警察说现场被清理的一干二净,什么也找不到,还说当天的监控正好在检修,什么记录也没有…呜呜,我苦命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