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不在自己身上,他又环视起四周,想看看是否掉落在地板上了。
“在找这个么?”
秦默忽然开口。
刑毅顺着秦默的方向看过去,发现一枚戒指安详地躺在秦默弹开的掌心中。
铂金戒指折射月光单薄的光……
上没有钻。
男人并不需要那么夸张的戒指。
只是在指环内侧,刻上了他们名字的首字母。
刑毅看到秦默唇边浮起的一丝坏笑,立刻就明白了始末——戒指,早就被秦黙拿走了。
秦黙抛了抛手中的戒指,随即丢回刑毅手上,用平平淡淡的语气道,“我不喜欢戴饰品,束手束脚太不自由。”
刑毅轻轻扬眉,顿觉一阵郁闷。
片刻过后,他缓缓蹲下身,单膝跪地,将婚戒套在秦黙手上,“别再把戒指摘下来,好吗?”
秦黙不语,静静望着刑毅,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迟迟没有等到回应,刑毅缓缓仰起头,注视秦黙。
他在秦黙的眼中看到回答……
【…全文完…】
番外 吴夜传(上)'注:第一人称'
走在街头,身边的商店均已打烊,四周一边沉静,目及之处唯有路灯释放出迷离朦胧的昏黄光芒。
街道冷清到有点可怜,我站在路灯下点燃一条香烟,抽了两口,“啧。”
它味道就像它的烟盒设计一样不耐咀嚼。
推着自行车经过的中年男人古怪地看我一眼,大概是觉得这时间在外面徘徊,还抽烟的一定是不良青年。
我冲他挑挑眉微笑,他吓得松开手,自行车‘哗’地倒在地上。
呆,年纪一大把胆子倒挺小。
其实他错得离谱,从小学初中到高中大学,我的成绩一直出类拔萃。
以我的条件当上高薪公职人员并无难度可言,但我认为我更适合做好处费惊心魂魄的事——于是我辍学了。
读大学的三年里,我办起了快递代发业务。
一开始规模很小,只是帮同学发发快件,后来赚了点小钱,就雇贫困生为我跑腿,服务范围也逐渐扩大,从校园附近的小区覆盖到A市整个东区。
我很骄傲,正式拥有自己的第一家公司时,我才20岁。
辍学时我口袋里已经揣了百来万,我一个人去了广州。。。。。。打工——呵,掉价的举动。
那时候足浴风靡南方,足浴店,通俗点说就是洗脚店。
我没经验,干脆就从头做起,当小工,给无数客人洗脚,磨练技术。
很多天晚上我叼着廉价香烟躺在硬邦邦的床铺上,回忆起客人的脚臭味就想吐。
终于,花了三个月时间学习按摩技巧,观察足浴店的经营模式,我完成了学习课题,回到A市,开了全市第一家足浴店。
生意异常火爆,短时间内我就赚回了本,我的店也在A市遍地开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