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到底是谁?你们也会害怕?”禁不住好奇,陈晓开口问道。
“他是‘财神爷’屏。”宁拉着陈晓坐下,清端了茶上来。
“财神爷?”
“凡是他想要的钱没有要不来的,凡是他想做的生意没有不成的,传闻有他相助便可日进斗金,所以才叫财神爷。”宁温和地解释道。
“那么厉害怎么不自己干?”陈晓越发好奇起来。
宁缓缓地摇摇头,“这个我也不知道,只是他口才很好,没人应付得了。”
“是啊,半年前浮生花了好多钱才请得他呢,为这个,还特别摆了一天的酒宴。”清放下托盘插口道。
“哎,有这么个人,那我这男倌院一定开得成,当日去浮生怎么没瞧见呢。”陈晓摩挲着下巴笑得阴阴的,打定了注意要挖角。(某染:你知道你当时在浮生为什么没看见屏么?陈晓:为什么?某染:因为你刚进去就被赶出来了!!^^)
“哎,对了,那个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陈晓猛地想起,忙问道。
泉虽一脸不自在,终于还是在陈晓的威逼加上清的柔情攻势下,吐露了实情。原来大约5个月前,泉杀了一个恶霸后,顺手救了被那恶霸劫掠的惠。惠当时便对他一见钟情,缠着要一辈子侍侯他。泉自然十分厌烦,甩手而去。不料惠通过迷恋自己的城管主簿,探知了泉的身份和处地,便隔三岔五地溜来找泉,每次都被泉毫不留情地扔出门外,但他锲而不舍,常日往这里跑,总有人看到,泉为了不泄漏秘密只好点了那些人的穴道,一并扔出门外,而之所以不杀惠是因为那位主簿曾帮过泉一个小忙,为此不方便下手。
“原来这就是闹鬼的真相啊……”陈晓感叹道:“怪不得布店的伙计说是个倾国倾城的鬼呢,以他的审美观,估计不会认同泉地美貌啊……”
“砰——”
“泉!我X!我夸你,你怎么打我鼻子!!”
三日后,屏再度造访,陈晓豁出去运用他的三寸不烂之舌指天划地,口沫横飞地足足劝了有两个小时,屏十分耐心一直听到陈晓嘴巴一张一张,再也发不出任何声音,才淡淡说了一句话:“我此番就是想毛遂自荐的。”
陈晓腿一软,几乎又要晕了过去,半晌才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早怎么不说?”
屏微微一笑,背着手道:“在下不好坏了公子的兴致。”
“我XXX的,简直不是人!!”陈晓心中怒骂。
“在下来此可不要银两。”
“哎??”陈晓眼睛一亮,方才的怨气早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不过要把他给我!”屏伸手向陈晓身后指去。
那手指所指方向只站了一个人,“哎?哎?他??”
9枭雄之死
“哎,你,那个……”陈晓偷瞧了一眼宁的脸色,把屏拉过一边,凑到他耳边悄悄道:“宁他我做不了主啦!”(某染:难道别人你就能做主了吗?— —b)
“哦——”屏意味深长地拉长了调。
“哎,哎我虽然做不了主,但是我精神上支持你怎么样?”陈晓拉住屏的衣袖,这么好的事说什么也不能让它溜掉,况且说不定还能通过宁说服他下海做头牌呢!
“那么公子的意思是……”
“安啦,我睁一眼闭一眼不就行了,不过先说好,宁是我好朋友,你可别对不住他哦!”陈晓严肃地道。
“自然……”屏嘴角微微翘起,露出了个诡异的微笑。
“这么说来……”陈晓眼睛一亮,拉住屏的手握了握,“成交啦!”
于是,到异世界的第三个月,陈晓进行了第一次倒卖人口的活动,套句抗战时期流行语,真是利润大大地啊!至此,红灯区又住进了第五个人,与前几个蹭饭的不同,此人乃是挣饭钱之人,但同时也是俗称的“大尾巴狼”。
“大尾巴狼”,嗯,不,财神爷屏一搬进红灯区,立刻对红灯区的财政状况开展了雷厉风行地整顿。首先他带着泉去了一趟“浮生”,刮来了红灯区各项赔偿费总计5000两,“浮生”老鸨本想指挥打手把这个“衰神”咬死,然而泉一瞪眼,老鸨再回头,后面已是冷风簌簌,纸片飞扬,人影不见了。
其次,屏取了陈晓与布店的契约出去溜了一圈,回来时顺便带好了新契约——一九分帐,这个九是哪边自己不用多说。自此,布店老板一见陈晓便飞泪直下三千丈,吓得陈晓从此不敢单独再去布店送图样。
第三,屏亲手制作了红灯区有史以来第一本账本,并毫不客气地从陈晓手中取得了财产支配权,每月分别支出月银,且菜钱,置办费等等另外算出。
综上所述,不到一个月,红灯区的产值已经翻了N番,真正做到了经济效益与大众需求两手抓,两手都很硬。
当陈晓又拉着屏问起那个老问题:“愿不愿意做头牌时?”
屏神色不变,极痛快地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