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赫,不用这么麻烦。我隐约听见当日那女子立下的誓言,是你梁易不准把当时听到的说出去,不准做不利于他们左裂魔宗的事,可不包括我幻仙。”唐伯邪邪的说道,他明白梁易的话,当然也明白梁易惩罚*色之人的那种手段。
于是,当左裂正鬼鬼祟祟开门出去时,房间外突然传来了敲门声。
“谁?”心中有鬼的左裂一惊。
“是我,落叶师兄。”
左裂乍一听到这个声音,储物戒指顿时连闪,下一刻,一条假肢和一张新的人皮面具三下五除二就*到了身上脸上。
“蛮女人?”梁易也是一惊。
唐伯笑道:“别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见梁易一脸释然的样子,唐伯自得到:“等他发现跑来跟他投怀送抱的女人其实是一块长满青苔的石头的时候,已经晚了。上次那个小女孩的欲药比起邪仙那家伙鼓捣出的东西算什么。他只要一触到门外那颗石头,必定会钟情整晚。哈哈哈,上面的一种特性嘛,自然也会让他不出三日,就逐渐丧失某种男人最宝贵的能耐。哎,罪过啊罪过,佛祖啊,小僧都是为了梁易这厮,你可千万别来怪罪我啊。”
梁易对这个明明就比自己还“邪恶”,偏偏要摆出一副慈悲为怀派头的出家人充满了鄙夷。他不知道的是,他梁易把唐伯当成靠山,唐伯也是因为跟着他,才敢做这种大违出家人戒律的事。
“唐伯,你帮我查探一下浅雪的房间在哪吧。”左裂还在和门口那块石头甜言蜜语之时,梁易已经溜出了窗外。
“就在这间房间左边的左边。”唐伯轻轻在地盘上扫了一下。
梁易依言走出几步,却是在旁边的房间就停了下来。这女人,还不知道自己住在狼窝旁呢。
唐伯很是明白的把梁易推到那间房里。
秦晗月似乎睡得很香,睫毛眨巴眨巴的,恬静谧然,让梁易很诚恳的肯定了当初拿来奚落秦晗月的一句话:你这女人,在床上肯定比在床下好看。
梁易目光中闪过一抹他觉得不应该出现的柔情。
“光头……光头……”
她这两声称唤着实让梁易一惊,还以为隐仙灵珠失灵了,恍然看见秦晗月翻了个身子有对着墙壁一头继续吐着均匀的呼吸。
梁易拾起被她翻身掀到地上的被子一角,理了理,轻轻盖住没被掩住的小脚,然后取下脸上的墨镜给秦晗月戴上。相信这蛮女人起来后看到这件世俗东西,能第一时间猜到自己来过。
“哈哈,这女人醒过来发现眼前全是黑的,可别当成还是晚上又继续睡过去。这宝贝明天可得还我。”
大概不想开门弄出响动打扰到秦晗月,梁易还是选择了从窗户飞出去。
唐伯忽然冒出一句从梁易那里学的现代化语言:“我还以为你今天要当一回禽兽呢,没想到你却当了禽兽不如。在我的地盘上,就算破掉他的纯阴之体,我也能保你无事。”
梁易没有搭理他,自语道:“浅雪该不会也睡了吧?睡了也好,明早醒过来发现旁边多了个男人,也不知道会用什么报答我。赫赫。”
唐伯不得不感慨,原来这个家伙是比禽兽还禽兽!
“小丫头,开心一点嘛,不如姐姐跟妳讲讲今天遇到事。”
还没走到窗边,缘浅雪房间里一个陌生的女声就让梁易愤愤不平。搞没搞错,叫浅雪小丫头是我梁易的专利!
然而当他看到陪伴在一身白衣的缘浅雪身边的女子时,那一丁点不平马上烟消云散。幸亏有隐身术,要不然就出事了。
为什么烟消云散?为什么会出事了?
靠,连人家身体都被你看了,能不烟消云散吗?不出事行吗?
唐伯是打心底不敢接触这些的,这种事情绝对有损坏他的功力。对着女子的容貌惊鸿一瞥后,马上条件反射的将眼皮合了起来。
缘浅雪看起来有些憔悴,眼神迷离的望着窗外,一月前难得从常自在的事情中解脱过来的她,脸上又挂起了新的惆怅。按梁易几个仆人所述,他遭遇不测前先中奇毒,这让缘浅雪对身上的嫁运诀失去了信心。
梁易在外面看得怪心疼,恨不得马上冲进去把她抱住,然而她身后盘着头发的绝*子,此时却整个人横在椭圆形的浴盆中,伴浴的花瓣遮住胸前的部分美景,迷人的沟壑和一身玉白肌肤忽隐忽现,让梁易恨不得股股嘴把浴盆里那些多余的东西一股脑吹出去。
上次去忧云门,年轻女的里面除了浅雪和蛮女人以外,没见到有这号姿色过人的美女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