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死了?”他打断了泰特的话。
“没有,但是也受伤……”
“没死你大呼小叫做什么。”谢循舟站在车旁,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律师两个小时后会到英国,能私了最好,钱不是问题,如果不能私了,你就去劫狱,这套流程你不是很熟悉吗。”
随着谢循舟的话,泰特也逐渐冷静了下来,“可是现在的问题是那些人很有可能会供出我。”
作为被通缉的在逃犯,泰特觉得自己很危险。
谢循舟轻描淡写,“那他们就活不到开庭。”
泰特错愕,“你在警局也有……”
“嗯。”
挂了电话,谢循舟才上了车。
杨舫坐在驾驶座上,感觉到空气中的寒气。
他分不清这是谢循舟身上的,还是从外面带进来的。
“先生,我们现在去哪?”
他刚问完,谢循舟的手机震动了两下。
依旧是未知号码,但显然不是泰特。
“你去了翰城后做事越来越差,我已经派人去配合你了。”
车内安静了一瞬,谢循舟关上手机,“去云水居。”
汀晚现在大概很高兴。
她给自己惹了这么大的麻烦,他总得讨要点什么。
……
屋内光线黑暗,男人的脑袋上多了好几个血窟窿,躺在地上小声哀嚎着。
女人坐在地上看他。
她的情况算不上好,红肿的掌印,暴力撕扯的衣服,凌乱的发丝挡住了她的脸。
白衬衫上是星星点点的血迹,看上去惨不忍睹。
右手里的烟灰缸全是血。
她没有哭,连呼吸都已经平静了下来。
等地上的男人的声音消失之后,她缓缓起身。
门在这个时候被打开,光亮刺得她眼睛有些疼。
来人的脸在她的眼中模糊交错,最后终于定格。
年玉茹冲过来,狠狠地掐住了她的脖子。
“去死!你为什么还活着!”
她没有挣扎,眼神平淡的落到远处。
谢致站在那淡漠的观看着。
窒息感越来越强,谢汀晚猛然睁开眼,看着漆黑的天花板,伸手将台灯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