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底下,季沨的嘴角歪到人类以外了,她好像明白了,难怪接头人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恐怕他是被冯凯告知不许过问才同时放了两个人女人进来,而床上的女人也不知道她的存在吧。
现在生米都在锅里了,就等着煮成熟饭了,秦长平,你不会真的这么没节操吧。
当门外又有动静的时候,季沨再次刷新了总裁大大节操的下限,难道真的是画虎画皮难画骨,真人知面不知心啊,“老干部”总裁大大其实是个淫|棍……
她在床下面的视线很窄,又黑着灯,隐约看到男人的皮鞋刚进到屋里,女人就热情的贴了上去,干柴烈火一触即发,男人反转过身把女人顶在了门上,女人高|亢的叫出声,男人重重喘息了声,两个人急不可耐的纠缠在了一起。
“秦总你好心急啊……唔……”女人娇羞着。
动静越来越大,混杂着激吻的唾液声,肆意撕扯衣服的放浪摩擦,丢弃到地上的焦躁,女人配合顺从的娇喘,男人及不可耐的舔|吮|肆虐。
季沨在床下,她的手指紧紧抠着地面,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
秦长平,你……
☆、第20章1918|1226
屋内缠绵缱绻,空气中弥漫着酒味和荷尔蒙的气味,火辣辣的战栗起来,如沸腾般汹涌,转眼间就伸展着到屋里的每一个角落。
黑暗中,衣服被大力撕扯,布料好像随时会被撕碎了,男女焦躁的撞在墙上,打翻了桌子上的物件。女的叫声放|浪,男的性致勃勃,恨不得一口吞了对方。
恐怕最尴尬的就是藏在屋里的那个人了。
季沨像是被封印在了床底下,心已经凌乱到七零八落,神经系统好像是被浆糊黏住了,事先酝酿的所有计划统统流产了,手脚也逐渐麻木,脑子带着些许的眩晕,她彻底傻眼了。
偷窥到男|女之事,简直让季沨无地自容了,她还从未尝到过情|事的滋味,此景此景下,脸颊热的像一团火,从内而外发热,简直要燃烧殆尽了,可当脑中想象的画面出现秦长平的时候,她又变得无比恼火,心在激情中一落千丈。
呼吸越来越困难,鄙视,失望,厌恶,各种负面情绪接踵而来,季沨咬着嘴唇,以前她还怀疑关于秦长平花边新闻的真实性,现在看来,这家伙就是个彻头彻尾道貌岸然的老色狼!
亏自己还冒着危险要给他通风报信,亏自己还为了他和栗子吵了一架,亏自己还在他那笑颜中灿烂过,相信了他的好意,全都是白瞎了!蠢哭了!
管他呢!让他自生自灭吧!
自己踩进的陷阱活该爬不出来!
季沨又羞又恼火,她再也不要理会那姓秦的色大叔了!
头上方的床垫一震,连地板都跟着颤了下,她意识到那两个人已经扑倒在床上了。
他们这是来真的啊……
义愤填膺的季沨立马又怂了,要袖手旁观吗?再不制止就真的来不及了,她的脑子里如同天人交战,仿佛有两个人小人在吵架,床上缠绵悱恻,床下心乱如麻。
听说人在行将就木时,自己重要的经历会像跑马灯般从眼前闪过,季沨此刻竟然也有了这样的感觉,关于总裁大大和她那些短暂又有趣的经历。
秦长平!我真是服了你了!
她就像是一只兔子从床底下蹿了出来,飞快地打开灯,朝着床上就厉声呵斥着。
“圈套!这是圈套!”
“秦长平你是傻了吗,这都看不出来!”
季沨暴跳如雷,她指着倒在床上的两个人,就像是捉奸在床的正义使者,节操之神,更犀利的言语到嘴边一触即发,却没能说出来了。
她的下巴承受着地心引力,快要掉在地上了。
为什么……
会是……
倒在床上和美女云雨的并不是秦长平而是——
宋淳?
宋淳昏昏沉沉的,满面通红,四仰八叉地倒在床上,看上去应该是喝了不少酒。他衣衫不整,前排扣已经解开大半,赤|裸着胸膛,在灯光的刺激下一时还无法做出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