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巨响,震得公堂内瞬间安静下来,他怒目圆睁,厉声质问芸娘:“芸娘,人证俱在,你还有何话可说?”
芸娘满脸泪痕,身子因为激动和恐惧而微微颤抖,她拼命地摇头,声音带着哭腔却又无比坚定:“大人,我真的是冤枉的啊!我从未与什么土匪头子钱一飞见过面,更没有做过任何违法乱纪的事情!这一定是有人在背后陷害我!”
赵武却在一旁不依不饶,上前一步,指着芸娘,脸上一副义正言辞的模样:“大人,小的对天发誓,所说句句属实!小的多次亲眼看到芸娘与那钱一飞在城外的破庙里偷偷会面,每次都是夜深人静之时,若不是在密谋偷军饷的事情,他们怎会如此鬼鬼祟祟?”
芸娘气得浑身发抖,她狠狠地瞪着赵武,大声喊道:“赵武,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我家平日里待你不薄,你为何要如此陷害我?你收了胡秀才多少好处,才甘愿在这里颠倒黑白、信口雌黄!”
赵武脸色微微一变,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他冷笑一声:“芸娘,你莫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小的是看在天理良心的份上,才站出来指认你,你做了错事就该承认,何必在这里苦苦狡辩!”
这时,围观的百姓中也有人开始窃窃私语,有人说:“看这芸娘平日里看着倒是乖巧,没想到竟做出这等大逆不道之事。”也有人小声嘀咕:“这事儿会不会有什么蹊跷啊,感觉这芸娘不像是会做这种事的人。”
县令皱着眉头,陷入了沉思。他深知此事事关重大,若是冤枉了好人,自己定然难辞其咎;但若是放过了真正的罪犯,更是无法向朝廷和百姓交代。他沉吟片刻后,再次看向芸娘,说道:“芸娘,你若真的是冤枉的,可有证据证明自己的清白?”
芸娘急得眼泪再次夺眶而出,她哭喊道:“大人,我……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一时之间哪里能拿出什么证据啊!但我真的是无辜的,求大人明察秋毫,还我一个公道!”
就在芸娘感到绝望之时,我和小花匆匆赶到了县衙。我一步跨上公堂,对着县令拱手行礼:“大人,且慢定案!此事疑点重重,其中定有隐情。”
县令看了看我,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说此事另有隐情?”
我将胡秀才为了谋夺芸娘家产,买通混混和李三,诬陷芸娘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县令听后,半信半疑:“你说的这些,可有证据?”
我微微一笑,说道:“大人,证据自然是有的。”说罢,我一挥手,几个混混和李三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带到了大堂之上。
混混们和李三吓得浑身发抖,跪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在我的仙法威慑下,他们不得不说出了事情的真相。县令得知真相后,怒不可遏,立刻下令将胡秀才逮捕归案。
胡秀才被带到县衙后,一瞬间的惊慌之后,就镇定地对县令拱手行礼说道:“县令大人明鉴,芸娘只是因为我之前毁掉与她之间的婚约,这才对在下怀恨在心,蓄意陷害污蔑于我,还请大人还我公道啊!”说着,还假惺惺的挤下几滴眼泪。
县令一拍惊堂木,怒喝道:“肃静!公堂之上,岂容你在此喧哗?”那声威严的怒喝在县衙大堂中回荡,震得众人耳膜嗡嗡作响。
胡秀才被这一声吓得身体一颤,却仍不死心地抬眸,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狡辩:“大人,这其中定有误会,我胡某人向来行事光明磊落,怎会做出这等诬陷他人的龌龊之事。这些人怕是受了芸娘的指使,故意编造出这些谎言来诋毁我。”
一旁的混混们和李三吓得脸色惨白,他们趴在地上,头几乎要贴到地面,生怕胡秀才的这番话让县令改变主意。其中一个混混壮着胆子抬起头,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大人,我们说的句句属实啊,是胡秀才给了我们银子,让我们诬陷芸娘的。他还承诺,事成之后再给我们一大笔赏钱。”
李三也紧跟着附和:“是啊,大人,我是被他威逼利诱,实在没办法才做了这等错事。要是我不听他的,他就要把我从芸娘家的庄子上赶走,还说要让我在这县城里混不下去。”
胡秀才听了,脸色瞬间变得铁青,他恶狠狠地瞪着混混们和李三,咬牙切齿地说道:“你们这些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当时看你们家中有难处,这才给了你们一些银两。我好心帮你们渡过难关,不奢望你们念着我的好,没想到你们却恩将仇报,现在居然还却反过来胡乱攀咬我?这世上还真是好人难为啊!”
李三大喊道:“胡秀才,你胡说,分明就是你指使我去把东西放进芸娘库房的,你别想抵赖!”
胡秀才嘴角一撇,露出一抹不屑的冷笑,转头看向县令,义正言辞地说道:“大人,您听听,这等无赖之徒的话,怎么能信?他们为了脱罪,随意编造谎言,妄图将脏水泼到我身上。我胡某在这县城里,好歹也是有些名声的读书人,怎么可能做出这等卑鄙之事?我看,他们是被芸娘收买了,想要陷害于我,好让我替她背下这偷军饷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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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另一个混混也鼓起勇气,抬起头,涨红了脸说道:“大人,他在说谎!胡秀才给我们银子的时候,还写了一张字据,上面详细记录了他让我们做的事情以及报酬。我们当时害怕他事后反悔,所以才让他写的。那张字据,现在就在我身上。”说着,他哆哆嗦嗦地从怀里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高举过头顶。
县令眼神一凛,示意衙役将字据呈上来。他接过字据,仔细地查看了一番,脸色愈发阴沉。随后,他将字据重重地拍在桌子上,怒视着胡秀才:“胡秀才,你还有什么可说的?这字据上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地写着你指使他们诬陷芸娘的计划,你还想狡辩?”
胡秀才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的双腿开始微微颤抖,但仍在做最后的挣扎:“大人,这……这一定是有人伪造的,想要陷害我。我怎么可能会写这种东西?”
李三见状,愤怒地吼道:“胡秀才,你还敢嘴硬!这字据就是你亲手写的,上面还有你的印章,你别想抵赖!你平日里作恶多端,强占百姓的土地,克扣工钱,还欺负弱小,我们早就看不惯你了。要不是你威逼利诱,我们怎么会听你的话去做这种缺德事!”
胡秀才的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他知道事情已经越来越难以收场,但还是不甘心就此认输。他咬了咬牙,说道:“大人,就算这字据是我写的,那也是我一时糊涂,被他们骗了。他们说只要我帮他们演一场戏,就能得到一大笔好处,我也是被利益冲昏了头脑,才会写下这张字据。我真的没有想要陷害芸娘的意思。”
我看这胡秀才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手指一挥,一道金光打出,胡秀才瞬间开始嘴巴不受控制起来:“县令算个屁?在这县城里,可是我说了算。芸娘,你这个贱人,你乖乖把家产全部送上来,自己乖乖的委身于我为妾,不就万事大吉了吗?你偏要一意孤行,现在自作自受了吧?”
胡秀才的话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公堂之上,所有人都惊得瞪大了眼睛,原本还有些嘈杂的公堂瞬间鸦雀无声,气氛变得异常凝重。县令的脸色由红转青,又由青转白,气得浑身发抖,他猛地一拍惊堂木,“啪”的一声巨响在空旷的公堂里回荡,震得人耳膜生疼。
“胡秀才,你好大的胆子!在本官面前,你还敢如此放肆!你不仅诬陷良民,如今还公然蔑视公堂,辱骂朝廷命官,罪加一等!”县令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他死死地盯着胡秀才,眼中仿佛要喷出火来。
胡秀才却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继续滔滔不绝地说着那些大逆不道的话:“哼,什么朝廷命官,还不是要看我胡家的脸色行事?我堂哥可是县丞,他在这官场里人脉广得很,随便动动手指,就能把你这小小的县令给换掉。你还真以为自己能拿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