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想玩那就陪你玩玩。”姜神武面沉似水,仿若一座万年不化的冰山,他并未选择用剑,只因江罗犹如蝼蚁一般,杀江罗只会玷污了自己的剑。
“愚蠢至极,一个小小的地锁境也敢跟我叫板,简直是蚍蜉撼树,不自量力,去死吧!”江罗恼羞成怒,单手如同鹰爪般凌厉,似要撕裂这苍穹,释放出道道罡气。
他身躯如同一颗炮弹般腾空而起,爪间寒光闪烁,仿佛能斩断世间万物。
姜神武负手而立,长发如瀑布般垂落,衣袂飘飘,猎猎作响。他的目光恰似万年寒冰,其中有一道精芒如闪电般射出,寒意如潮水般汹涌袭来。
“呵呵,这就是天关境的力量,这废物恐怕已经被吓傻了。”
站在不远处的张绣讥讽嗤笑,丝毫没有将这场战斗放在眼里。
在众人看来,以地锁境的实力挑战天关境,无疑是找死的行为。
而这场战斗,也没有任何悬念的是江罗会一掌拍碎姜神武的头颅。
“雕虫小技,你永远是我的手下败将。”
姜神武冷笑一声,神色尽是冷漠。
他身影微微颤动,一指点出。
霸道的魔威如同一柄擎天巨剑,仿佛是从湖底骤然崛起的神华,以雷霆万钧之势直冲九霄。
这柄利剑无坚不摧,势如破竹,仿佛能够破灭世间万物。
轻轻一点,魔威如狂风骤雨般肆虐开来。
只听得“轰咔”一声巨响!
江罗的手臂如同被炸裂的瓷器一般,瞬间破碎,鲜血如泉涌般狂喷而出,他的身体也如断了线的风筝一般,被这一指之力震飞出去,重重地砸落在云川之外。
静,整座山顶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之中,他们的目光如同被磁石吸引,紧紧地锁定在江罗那被掀飞出去的身影上,眼睁睁地看着他摔落万丈山崖,最终身死道消。
“这。。。。地锁境实力战胜天关境?”
“好可怕的人。”
一些天关境武者身躯猛然颤抖几下,他们可不想跟江罗一个下场。
那家伙能够秒杀江罗,自然也有对付他们的实力。
“呵呵,班门弄斧罢了,这次灵药狩猎,定要斩你。”
姜惜泠立在不远处,虎视眈眈地盯着姜神武,恨不得上来将他生撕。
但灵血草出世就在眼前,她可不想暴露自己的实力,这样一来争夺灵血草成功的几率会大打折扣。
但有些人却不这么认为。
“很好,一个地锁境的蝼蚁竟然敢公然对本门弟子出手,好一个不仁不义的家伙,真是给望月宗丢脸。”
张绣从人群中一步踏上前来,他面目狰狞,火冒三丈。
“是吗?这次灵药狩猎的规则就是强者生弱者死,你也想试试吗?”
姜神武面色如霜,浑身散发着刺骨的寒意,令人仅仅是看上一眼,便如坠冰窖,浑身战栗不止。
这般威势,宛如魔神降世,又岂是区区地锁境武者所能拥有的?
“怕你?你不过是地锁境的一只蝼蚁罢了,我堂堂天关境武者,岂会畏惧你这等微末之辈?”张绣怒目圆睁,其神情冷漠如冰。
“真是可笑,想当初我地锁境六重之时,便可一剑重创于你,而今我已臻至地锁境九重,你又停滞在何种境地呢?”姜神武嘴角泛起一抹冰冷的笑容,仿若在嘲笑张绣的不自量力。说他不仁不义,诛杀同门弟子,丝毫不念及同门之谊?这简直就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他与江罗本就无冤无仇,可当江罗欲取他性命之时,张绣又为何没有挺身而出,加以阻拦呢?
本就是针对,又何需如此高尚。
“你太过狂妄了,今天我就让你认清自己蝼蚁的本质。”
张绣一剑破空而出,身上满是凌厉杀意。
剑光冲天而起,化作满天剑雨,碧绿光华闪烁,滔天而来。
张绣嘴角浮现道道冷笑,他对自己的剑法有很大的信心。
剑光化作微细银针,无孔不入,满天剑雨浩浩荡荡朝着姜神武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