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谨沉喉咙一动,抬步向薛镜宁走去,到她身前的时候,突然一把抱起了她:&ldo;镜宁,你属于我,对不对?&rdo;
转身朝两人的婚床走去。
薛镜宁紧闭双眼,揪着陆谨沉胸前的衣襟,分明紧张得心都要跳出来,但她没有任何挣扎,很乖很认真地点头。
她什么也没有,只有一颗心和一副身子。
心早就给他了,身子又岂会吝啬。
……
陆谨沉从未想过,原来做那事那么快活。
以前他对这事一无所知,也没有那方面的欲望。
现在,他恨不得想死在薛镜宁身上。
她真的太软了,浑身又软又香,时时刻刻诱惑着他,怎么也要不够。
若非念及她初次,他绝不会一次便停下来。
……
床帏初歇,薛镜宁像从水里捞出来的鱼,不住地喘气。
被欺负得一身红痕青淤。
始作俑者心满意足地缠着她,仍在作乱。
薛镜宁娇声讨饶,连躲避都没力气。她被折腾得差点死过一回,此刻只想闭眼睡去。
陆谨沉心疼她,只好克制自己,在她肩上狠狠地吮了一口,突发奇想:&ldo;以后就叫你&lso;软软&rso;,如何?&rdo;
她可真是浑身都软,软得让他爱不释手。
薛镜宁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一边感慨世上竟有如此无耻之人,一边羞耻得说不出话来。
陆谨沉露出餍足的笑:&ldo;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软软。&rdo;
压根没给她拒绝的余地。
薛镜宁彻底扛不住困意了,懒得与他争执,阖眼睡去。
她没想到,陆谨沉竟真的那么厚脸皮,从此以后就将&ldo;软软&rdo;二字叫上了,特别是夜深人静时,叫得更甚。
圆房之后,两人之间更进一步,自然越发黏腻。
旧年中秋宴引发的事,皇上也终于气消了,身边的人都没陆谨沉好用,于是依旧将陆谨沉调了回去。
薛镜宁巴不得陆谨沉有点事做,否则每天晚上辛苦的就是她了。
永安二十一年的春天就这么悄然过去,薛镜宁深觉自己一天比一天幸福,每天高高兴兴的,笑容就没停过。
这日,她带着雪扇出去逛街,准备夏季需要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