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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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被他的话弄得脸红,因为很舒服呀我很敏感的她又应激地流了不少水,像不要钱一样。
周霆礼扫了一眼被她左手摁着的地方,小可怜肿胀起来,他拉着她的手指摁在上面,像是颗小豆,正颤抖着,他蛊惑着她,慢点揉。
严杏欲求不满地呜呜几声,照做,女人如葱的指尖浸润汁液,黑色毛发间像是一张小嘴正在一收一缩,等待着被填满,被占有,被征服。
上边是周霆礼,下边她是她自己,他很有技巧,时而轻柔得如同羽毛搔过不解痒,想被大力地抓揉,时而粗暴得可以,弄得绵软像是要被捏出奶水来,完全摸不准他的套路。
严杏被揉得魂飞到天外,呻吟断断续续,像是疼又像是爽,像是花枝在风雨中被席卷。
周霆礼把严杏弄得失神,她的一双眼儿妩媚失神,沦陷在疯狂的情欲之中,他很有成就感的,男人的长指轻揉着她,他笑时邪佞,你很喜欢被揉奶吗?随手拨弄一下她的酥胸,他语气轻佻,说起骚话来更加纵情,有男朋友吗?他厉害还是我厉害?
听他这么说,严杏一双湿润的眼睛直望着周霆礼,眉目含春哀怨,像是在控诉他的薄情冷酷,说什么呀?我的男朋友就是你呀~
这话听得周霆礼心里一动,黑眸望着她临近高。潮的小脸,绯红迷离,美得让他惊艳。
严杏轻咬唇瓣抑制快涌到嘴边的呻吟,腰肢轻抬,浑身颤抖,随即就是绝顶的舒服,弄得如玉的脚趾都痉挛得蹬在床单上。
舒服完的严杏心满意足,一条腿骑上薄被,她侧身要睡,阖眼前呓语着,像是情侣间夸人的情话,好舒服,和你在一起好舒服。我好喜欢你呀,高子瞻。
高子瞻,陌生的男人的名字。
周霆礼片刻的怔愣过后,扫过自己兴奋的裆间,不爽地用舌头顶了下脸颊,怒极反笑,他这才明白,原来严杏把他当成别的男人了。他动情了,在她这DIY工具了属于是。
周霆礼的双眸正酝酿着风雨,扫过床上昏沉睡去的严杏,她舒服了,侧过的身体凹凸有致,腰线臀线迷人,看起来真欠他收拾。
而这边堕入梦境的严杏,在梦里和高子瞻的浓情事后吻,还不知道自己得罪了最不该得罪的,最小心眼,报复心最强烈的人。
第二天早晨,阳光穿过薄纱窗帘,落满卧室的小花床单上。
严杏醒来时头痛欲裂,艰难地从床上起身,姣好的侧脸伴着长发沐浴在晨光里。她坐了一会儿,眼神注意到床头柜上的碗。
不知道是什么,褐色的汤汁,放了一夜悄然转冷,平静无波。
严杏意识回笼,想起昨晚是隔壁502周霆礼送她回家,她做梦惊醒时还埋怨他走的时候没关灯。
她仰头朝天花板上看,卧室灯是关着的
他昨晚回来过?这个认知让严杏心头狂跳,掀起身上的薄被察看,她浑身赤裸,昨晚穿的裙子不知道哪去了
昨晚她梦见和高子瞻的一度春宵,好事做到一半被惊醒,空虚之下她只能自己安慰自己,弄着弄着又恍惚回到梦里,梦里的高子瞻还挺会的,说起骚。话来让她脸红心跳,不一会儿弄得她不可抑制地兵败如山倒,梦里前所未有的快乐。
灯是周霆礼关的吗?他去而复返给她送药,会不会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撞见她脸颊潮红地在DIY?
想到这,严杏懊恼地捂住脸,天呐天呐!
如果现在周霆礼知道严杏的此刻心理活动,分分钟冷笑,表示岂止?她还错把他当成春。梦男主角了。
严杏的小学鸡弟弟严昱生日,严父严师奶带他去迪士尼玩,她因为上课没去,香港迪士尼的两天一夜游,今晚他们才回来。
不知道周霆礼看见多少,严杏得探一下他的口风,胡思乱想,心不在焉地做了一顿早餐,广州常见的河粉汤,氤氲的热气里,绿油油的生菜,煮开的花甲,通红的鲜虾,伴上片片细薄的猪肉和圆滚滚的丸子,洒上油绿的葱花。
周霆礼搬来一个月,严师奶有煮点这送点那给他的习惯,严杏这样敲他的门叫他一起吃早餐也不算突兀。
严杏站在502的门外敲门,周霆礼可能在睡觉,她保持着很规律、音量适中的敲击。
饶是有礼的敲门声,还是吵醒了周霆礼,他有起床气,踩着拖鞋来开门时俊脸不耐。
走进客厅的严杏脑海里酝酿着关于昨晚的说辞,在见到周霆礼赤裸的胸膛和下身一条松松垮垮的睡裤,裤裆间还有明显的凸起,她想说的话全都消失。
严杏移开眼睛不看他,颐指气使,你先穿衣服。
周霆礼坐在沙发上,没看过?他冷不丁冒出一句,你以后要习惯了。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严杏还不懂什么意思,以为周霆礼是说邻居一场,以后她来敲门他可能会这样不穿上衣,她心想多虑了,等她过了这关她才不来他这略略略。
周霆礼打量起严杏,天热,她起床后冲过凉,沐浴露的香气淡淡,穿着短裤和宽松的T恤,长腿曼妙,T恤胸前的印花是一只呆呆的背书包的鸭子,很符合她的定位,把昨夜暴露的好身材遮起来,穿上衣服的她像另外一个人,还会害羞脸红。
严杏坚持让他穿上衣服,我做了早餐,过来一起吃。昨晚的事谢谢你。她酝酿着措辞,嗯霆礼,我昨晚喝醉了,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事。如果做了不好的事情,你别往心里去。但凡这人有礼尚往来的心,假装不知道,严杏就心满意足了。
她唤他的名字,霆礼两个字,带着她特有的温柔嗓音,轻飘飘的像软绵的柳絮扑过来,黏连在他的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