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杏生怕被掐,
周霆礼见她低眉顺眼,心气才顺了点,双手撑着电梯壁,只是眼神暗了下来,他烦躁地偏头,严杏,为什么?为什么你能这么这么冷漠?
冷漠?严杏蹙眉,她是计算机学院的爱心义工好吗?就这还冷漠啊?
周霆礼说到这满心无奈,你对我就这么不以为然,无动于衷吗?你真的从来没有一点点在乎我吗?
严杏现在对周霆礼的感觉很复杂,两人是邻居,说爱肯定谈不上,现在就是和他试试,刚谈恋爱就要她把他放在手心虔诚地供养是不可能的。她组织了语言要回答,就被低头吻过来的周霆礼堵住了唇,他的姿势决绝用力,要吃了她一样,亲得她无法呼吸。
周霆礼怕严杏不识好歹又说出什么叉了他心肺的话来,索性堵她的嘴。
被狂风暴雨地狂吻,严杏唔了一声,想推抗他又觉得周霆礼身上清新的薄荷味实在好闻,迷迷糊糊地回应他。
周霆礼见她动作稍稍温顺,舌尖长驱直入,勾出她小小粉粉的舌头嘬吻,猛压严杏在电梯壁上狂吻,不遗余地地侵占她。
这般湿吻已然满足不了周霆礼,他的手轻车熟路地往下揉捏着严杏大腿,二人下楼泡温泉,她内里穿着泳衣外面裹着纯白色暖乎乎的浴袍。
当二人吻得热火朝天,空气都要烧着的时候,电梯门叮得一声打开,以为到了旅馆一楼的温泉院落,没想到在二楼开门,门外赫然站着要下楼的吴牧之和女友还有米娜三个人。
被周霆礼压着的严杏涨红了脸,像煮熟的虾,米娜面色骤紧,眼神哀怨又受伤地剜着他。
步入电梯的吴牧之不会放过取笑周霆礼的机会,按错键了,应该是上行,有些事应该回房做的。
揽着严杏的周霆礼冷哼一声,住二楼还坐电梯,你的腿是废了吗?
和严杏一样,吴牧之在周霆礼这里也没占过口舌上的便宜,他都习惯了。
周霆礼在温泉旅馆包下了一个私人的小圆池温泉,池的四周铺着黄澄色的小颗鹅卵石,四周掩绕的竹子被温泉水氤氲的热气熏得翠绿,一旁有沙发供人喝茶,还有竹制的踏床供人小憩,怎么看怎么是个宣淫的好场所。
严杏想跑,被周霆礼勾住她的肩,推开竹门往里带,他很坦荡,怕什么?我能定的只有这个,你跑别处去也是这种私人池子,你是想和吴牧之泡一处?
如果是平常,严杏兴许就被周霆礼唬住了,她今天在他和前任谈话的时候,除了看电视,无聊时还看了旅馆的点评,她冷笑,这里有男浴池和女浴池的。你就骗我吧,周霆礼,你个狗贼。
周霆礼被严杏戳穿也影响不了他,和她耳语,说话的热气让她的耳廓火速红了一圈,他故意说得很慢,那你猜猜,我把你带来和我在这儿待一块是要做什么?他的目光沿着严杏微敞的浴袍望进去,泳衣卖力地聚拢着幽深雪白的两团,她的泳衣是上下两截,腰间后背繁复的黑色系带,往下是裸粉色的木耳裙边。
周霆礼从身后抱着她,他的手臂结实匀称,严杏一时半会脱逃不了,她也不想逃,他专注于她的一双凤眼实在好看,此刻染上欲望的缘故,更加惑人。
严杏一想到他曾经也这么揽着前任说话色气满满地哄对方上床,她心头有些不畅,嚅嗫着问,霆礼,你和她是怎么分手的?她的声音紧绷还有点哑,严杏讶异了一下,原来这就是女人嫉妒的声音。
周霆礼不知道严杏说这话是故意的还是真心想问的,她败坏他的兴致总有一手,他的语气不太好,她要去葡萄牙读书。他不想说自己被下药的事。
严杏很认真很乖巧,哦~异地啊。
周霆礼在沙发上坐下,取过桌上的水打开灌了一口平复心情,他揭过这页,你说是就是吧。
严杏认真地思考,可是你们现在不是了呀~
不是异地就要欢天喜地地复合?这什么逻辑?周霆礼刚进口的水险些喷出来,她又拱他的火,他不耐,严杏,我都有你了,我还要她干嘛?
严杏受不了他这样,你凶什么凶嘛!不会好好说话?
周霆礼怒极反笑,只是笑意未达眼底,严杏,我这人脾气不好,你少说些我听着不舒服的话,不然别说私人浴池,就算有人看着,我照样收拾你。
严杏知道周霆礼还真敢,她现在嫉妒的情绪占上风,他高中开始欺负她欺负惯了,总是凶巴巴地和她说话,他和那位前任小姐说话会这样吗?有些事,退一步越想越气,严杏见此刻周霆礼靠着沙发抬眸瞅她,眼神逼人的架势,大有她再顶嘴就把她收拾得更惨的意思。
严杏心思一转,来了主意,这种招数凭她性格,往日是不敢使的,但是今天她郁结的怒气不出是不行的。
着实被严杏气到的周霆礼揉着太阳穴,强迫自己想点旁事来分散注意力,吴牧之的手越伸越长了,得给他找些事做,不然成天无事生非,他又想到汇星坊商圈的商铺装修进场有阻碍,定油画的艺术品公司做事拖沓不靠谱。
此时,脱下浴袍的严杏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怕她滑下去圈住她的腰,即使讶异她的举动,他的语气依旧不太好,做什么?
严杏带着气,黑白分明的一双眼望着他有些怨和恼,她不知从哪学来的一招,拉他的泳裤,往上一坐,鬼使神差地进去了
她没怎么润滑,堪堪进了半根,他有点难顶,捏着她的腰让她别动太猛。
严杏骑着他扭动了一会儿,下一秒,她起身直接抽身而退,周霆礼凌乱当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