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并不知情。
姜钰再一次冷眼望向姜阳盛,姜阳盛刚刚是有机会澄清的,但他没有,甚至心安理得的接受了夸赞。
豆大的汗珠从姜阳盛的额头上流下,他当然不敢应父皇的话。
良久,姜钰的耐心告诫,常仁,送四皇子回去。
他顿了顿,神色微缓,月儿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父皇,她喏喏地仰着头。
姜钰按下她的话,这件事与你无关,你乖乖养病,下次进宫带秋雪来给朕看看。
她颤了下眼睫,听话地点点头,那儿臣先告退了,父皇也要注意身体。
姜月眠乘着姜钰特批给她的步辇到宫门,只剩她和香桃,后者凑在她耳边:主子进养心殿没一会儿,白姑娘就出宫了。
嗯。
她弯起眉梢,取出马车里的教具,沾上墨,在纸上写下养心殿里发生的事,吹干后塞到香桃手中,去,把这给宋妃。
她还得在宋妃面前撇清干系。
她想让弟弟在父皇面前博得好感,是出自一片好心,事情变成这样,只能怪撒谎的人。
我在这里等你。
香桃下车几分钟,车厢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随即帘子被拉开。
姜月眠以为是香桃,怎么?忘带什么了吗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和白倦恒四目相对。
公主,白倦恒露出有些灿烂的笑。
她试图越过白倦恒,从缝隙里看下车夫在哪,他仿佛洞察了她的想法
怕给公主惹麻烦,我把他打晕了。
这才是在给她惹麻烦吧。
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