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不是后来你们儒教那个圣人强行将万民碑嵌在我背上,又留下他的一道印记,早在三百年前大明国运崩塌的时候我就可以重见天日了!”
看来那位圣人应该是推算到了大明国运将倾,万民碑又与大明国祚息息相关,而霸下又对皇家心怀怨恨,怕它一旦重获自由一味想着要复仇而遗祸人间。所以提前留下后手以便后世儒家弟子可以压制得住他,如今看来确实威力非凡。
“既然你的伤已经痊愈了,我们就不打扰了,告辞。”老庙祝冲霸下一拱手,走到旁边踢了踢还在打滚惨叫的朱瀚文。
“死了没有?”
“快了。”
“那你在这继续还是跟我回去。”
“你有没有同情心,我是你徒弟啊,看我这么痛苦你不管嘛?”
“那你再痛苦一会,我们先走了。”
“等等我。”
剩下几位有些看不懂这对师徒,待到走出了结界,也就是神武门。老庙祝冲众人一施礼,说道。
“感谢各位能来相助,今日是我欠诸位一个人情,将来但有差遣绝不推辞。”
“前辈,那霸下明显心怀鬼胎,为何没有戳穿它?以咱们的实力应该可以逼其就范的。”上柱国问道。
“戳穿他又怎么样呢?他无非是觉得咱们能替他找到剩下八个弟弟,到时候九子合力再找咱们晦气罢了,还真当我人界无人不成。不管怎么样也是要先找他们的,这件事情说不得还要麻烦各位了。”
众人齐称无妨,互相道了个别,各自散去。
“师父,他们都是你的朋友?”路上朱瀚文实在忍不住好奇问道。
“也不算是,只能说现在我们的目的是一致的。”老庙祝负手而立,想了想说道。
“嗯。张叔大父子人品还算不错。儒家一门立功、立言、立德三脉多出正人君子。其他的就不好说了。”
“还有其他?”
“那是自然,佛门有八大宗,道门有六大派八十一门,儒家怎么可能只有三脉。立功、立言、立德只是根基最深,能人最多的三脉,余下还有礼乐射御书数六门,那天一阁就是书字门的还是书字门中最偏的一支藏书派的传承,他们年轻一辈的实力你也见识过了,如果他保持清醒,那白鹿洞的小子想胜他还是要废些功夫的。所以说上三教没有一家是白给的。你将来遇上了如果没有必杀的把握,轻易不要得罪,要不然打了小的来了老的,麻烦的紧。”
“这么多门派?”
“我华夏王朝自五帝至今泱泱五千年能人辈出,开宗立派自然不在少数。”
“那师父咱们是哪一派?”
“咱们当然是。。。咳咳,当然是玄门正宗。”
“好了不要问了,张叔大他们都已经回到自己地方了,咱们也该收拾收拾上路了。”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走到了都城隍庙门口。
“咱们?您老人家愿意跟我一起?”有这么个大保镖,自己岂不是可以横着走了朱瀚文开心的想着。
“不,张叔大父子在华北,谭壮飞和大刀王五去东南,贡布去西北,何道元和杨无敌去岭南,我去西南,只剩下东北,我们都觉得年轻人不怕冷,可以让你去历练一下。”
“我自己?一个人?去东北?”
“要不咱俩换换,正好我还不愿意跟那些赶尸练蛊鬼里鬼气的家伙打交道,你这细皮嫩肉的他们也许会喜欢你也说不定。”
“呃。。。师父,那边湿气大,你要记得多吃辣的,多喝白酒,我会想念您的。”
“哼哼,接着。”老庙祝一扬手,扔过来一个东西。
朱瀚文伸手接住一看是一个小包。打开一看是一包写好的符箓。最上面的也是最多的,背后有一排小字。
“五雷天罡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