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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部分(第2页)

这可当真是典型的,做了**还想要立贞节牌坊!明明早已经将我废了,却仍旧要以此来显示他的念旧情吗?

“娘娘,您醒了?”刘彻他们在外室,我倒是没得注意到,我的床边还站了人。可不就是刘彻身边那个春娥?

我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这是哪里?”

“回娘娘,这里是宣室殿。昨儿娘娘昏倒,奴婢们因为都不准踏入您的寝殿,还是陛下来的时候才发现的。陛下急的就将您直接抱—无—错—小说 M。{qul}{edU}。回宣室殿了。”春娥句句离不开她的陛下,倒是一个忠心的奴才。

我也只是冷笑,腹中的疼痛在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我,刘彻当初对我做的事情。我的孩子,就这样白白的没有了……

“阿娇姐!”再次听见这声阿娇姐,我几乎有一种想哭的冲动。却也只是冷眼,看都懒得再看刘彻,便直接翻了个身,面朝里面睡去。现在,我就是看着刘彻这张脸,都是反胃的!我这心里的仇恨,都是要会随此不停的翻滚奔腾。

“阿娇姐,是不是很痛?你放心,我一定让那些庸医把你治好,治好后,就不会痛了。”刘彻的声音很小,带着一丝丝的小心和宠溺。我却只是冷冷一笑,刘彻的演技太好,好的让我总是觉得他很多时候表现出来的,就是他心里最真实的。可是我终究是没有彻底的认清,刘彻,先是一个帝王,再是我的夫君!

我久久不理会刘彻,他倒也识趣,只在一旁静静的站着,安静得很。就像是一个小孩,惹家长生气,就乖乖的站在一边。

只是,现在的我却再也不会当真就如家长一样跑去心疼他了。以往就是这样总是一次又一次的心软,这样才会连丢失了自己的心都不知道。

我的身体是越来越弱了,弱的就连我自己都可以感觉得到。似乎我的身体内,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的腐烂,变得不再完好。我整日的呕吐和头晕,每天清醒过来的时间也越来越少。

“娘娘,您醒了?”这是一个我很熟悉的声音,“窦太主刚刚才走,早知道该多留一会的。这样,她也不至于走的那般不放心!”

我的视线很模糊,一开始还没有听出这个声音。“柳眉?”我确定应该是她的声音,这声音温暖柔和,而且对我是真切的关心。

“娘娘?您想要什么?”我有些急切的抓住柳眉,这里是宣室殿,我实在是有太多的不安了。难得有一个我熟悉的人,母亲虽然每日都来,但是我醒的时间又实在是少的可怜。她能在宫里待着的,也就只能是那么几个时辰,每每醒来的时候,都只是孤身一人,到底还是觉得心里孤独得很。

我笑着摇了摇头,“怎么又进宫了?卫将军又出征了?现在是什么时辰了?”我已经很久没有说话了,许多事我都不甚了解。刘彻如今是每晚都守在我这里,见他的时候最多,但是到底还是心里对他怨恨,不愿意与他多说一句话。

我隐隐的看着柳眉在那里摇头,“将军还没有出征,是陛下见娘娘体弱。担心是春娥伺候娘娘不习惯,所以就又召了柳眉回来。现在已经是月上中梢了!”柳眉将我的后背垫了许多的软枕,这般来,我的肚子倒是没得之前那么痛了。

“给我拿杯水来!”我刚刚说完,便听见外面一阵的轰隆。“是打雷了吗?”

“嗯,怕是入秋前的最后一场雷雨了。下的挺大得,今晚陛下怕是不会来了。”柳眉将水端到我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护着我饮了下去。

我嘴角淡笑,今晚陛下?来不来,与我都无关了。

“谁说朕不会来的?柳眉,你又在这里说朕的坏话!”一阵风吹来,我不禁瑟缩。柳眉将我用被子紧紧的护好,这才忙着向忽然跑进来的刘彻行礼。

“陛下圣安!”

“行了,亏得你来了。朕才瞧着阿娇姐的起色好了些,竟还能坐起说话了。”刘彻坐在我的床边,伸手就要握我放在被子外的手。我不愿瞧他一眼,自然也是不想他碰我的手的。便不着痕迹的收了回来,又扯了扯被子,想要往里面缩。

柳眉见此,自然是连忙来将我护着。“陛下,娘娘坐了一会,怕是有些累了。陛下还是容娘娘歇会吧。”

柳眉总是这样,什么都能为我圆上。其实,我陈阿娇这一生。亲情有母亲,友情有柳眉,欠缺的唯独就是一份一生一世一双人的爱情。这也许就是我太过好命的一生,唯一的波折吧?不论是楚服还是刘彻,终究都不是我陈阿娇真正的良人。

刘彻有些木讷的点了点头,竟有些不安的看着我。

大门再次被打开,混合着凛冽的风。这一次,刘彻倒是瞧见我打颤了。自从这旧疾复发,我倒是怕冷得很。

“哪个狗奴才?随意开门做什么?”刘彻就是这样,在别人那里别下来的气,有撒到其他人的身上去。

“陛下恕罪,是卫夫人,冒着大雨来了。说是要见见陛下。”那人我认识,是当初给我传旨那个太监,是个极好的人。其实,刘彻看人用人都极有一套。

“她这个时候来做什么?就说朕没空见她,让她回去。”

“诺”

窗外的雨下得很大,我都可以听见滴滴答答的声音。宣室殿的屋檐虽然很宽,但是这样大的雨依然淋得湿我们得衣裳,我在不久前才感受过。

“陛下若是一时不出来,我卫子夫就等一时,陛下一日不出来,我卫子夫就等一日。陛下空置**半月,未踏嫔妃宫门半步。我卫子夫身为皇长子的母亲,怎么能看着陛下日日独宿宣室殿?”

原来在这里面是可以真切的听到外面的声音的,我这心里更是凉了许多。当初,我跪在外面,想要求得刘彻的原谅的时候,他应该在屋子里很得意吧?一时间,我竟是恨透了刘彻,当真是巴不得此时手中有一把匕首,可以让我直接插进他的胸口。

大门再次被打开,又是那个太监。“程文德,你要是再敢把这宣室殿的门开开关关的,朕定不饶你!”

被刘彻叫做程文德的太监立马吓得跪在了地上,“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卫夫人犟得很,在屋外候着呢。陛下是不是还是去见见?”

“朕说了不见,就是不见。你要是再敢进来,看朕不打断你的狗腿!”刘彻一向爱发火,他发火又显得异常的渗人,一时间我这屋子倒是静的很。

我只浅浅的叹了口气,便翻了身,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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