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缇月!”我一个箭步冲上去,赶紧将他拉到身前,不由分说大大地熊抱了一下,既惊且喜地问道,“天还没亮,你们怎么会来?”
来人正是司徒厉和他的小师弟缇月。掰着指头算算,我和他们分开也不过只有几天时间,可对我来说,却好像是一段无比漫长的岁月。
“师哥说放心不下你,一定要来瞧瞧,我是他的小跟班嘛,当然也要一起来了!而且双喜姐姐,我可想你了!”缇月一边说,一边用他那颗毛茸茸的脑袋蹭了蹭我的脸,笑嘻嘻地道,“你还好吗?”
我不置可否地冲他笑了一笑,抬头看向司徒厉,好看的小说:。
真是奇了,不过几天不见,这家伙脸上那股痞气和玩世不恭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苦大仇深,而且……这家伙居然连胡子也不记得刮!
“搞什么啊!”我不轻不重地往他脸上拍了一下,“好容易洗掉眼线,露出你这张还算能看的脸,你就不能把自己收拾得干净点?眉头都拧成川字了!再说,咱们不是昨晚才通过电话吗,我都跟你说了我们没事,你还巴巴儿地跑来做什么?”
“来帮你。”他简短地答了一句,“你们这几天怎么样,有没有遇上危险?”
我翻了个白眼:“别提了。昨天晚上,我们遇袭了……”
谁知。他竟突然变了脸色:“唐双喜,你的眼睛是怎么回事?”
“眼睛?没有哇!”
他不由分说一把拽起我左手的手腕,仔仔细细看了好半天,双眉皱得更紧,倒好像是如临大敌一般。
我一把甩开他的手。毫不客气地在他小腿迎面骨上踹了一脚,大声道:“我跟你说,熟归熟哦,本姑娘可容不得你随便动手动脚。你以为我不敢抽你?告诉你吧。老娘现在也算是有法力的人了,咱们俩斗一场,还说不清谁死谁活呢!”
“你……”司徒厉好像很生气的样子。一根手指在我脸前戳了半天,终究又把话咽了回去。
“对了!”我突然想起余琇莲还躺在病床上,连忙道,“别说废话了,昨晚余奶奶和阴司里来的一个很厉害的家伙动了手。身上受了重伤,一直也没醒过来呢!你不是自诩医术高超,整个茅山上无出其右者吗?赶快来帮我瞧瞧她要不要紧啊,!”
说完,也不管他答不答应,扯住他的衣服不撒手。另一只手牵了缇月,急吼吼地奔进房内。直奔余琇莲的房间而去。
……
“怎么样,怎么样?”
司徒厉给坐在朽塌塌的床前,替余老太诊着脉,随着时间的推移,脸上的表情愈加严峻。我看得心里焦躁,在他身边转来转去,忍不住张嘴问道。
他扭过脸来横了我一眼:“你走开些好不好,让我帮着瞧病,又死活不给我个清静,万一诊断有误,出了纰漏,是不是由你全权负责?”
“好好好,现在你是大爷,算我怕你,行了吧?”我啐了他一口,嘟嘟囔囔地走到旁边一张藤椅上坐下来,托着腮四处乱看。
捧玉整晚陪侍在余老太身边,这时见我冷不丁带了两个男人进来,多少有些吃惊,有一下没一下地只管朝司徒厉脸上觑看,还拿手肘不住地撞我,低声道:“喂,这男的是谁啊,长得不错啊!”
我抬头轻鄙地对她发出一声嗤笑:“别做春梦了,这位司徒先生,可是远近闻名的捉鬼除妖高手,通俗一点说呢,也就是你的天敌。你与其在这儿发花痴,倒不如出去拜拜天拜拜地,求各路神佛保佑他不要找你的晦气才好!”
“双喜姐姐太坏了!”缇月在旁边拆我的台,“我师哥虽然是诛邪者,但从不滥杀无辜,这位红衣裳的姐姐你不用怕,师哥不会伤害你的。”
捧玉的注意力顿时被他吸引:“咦,小兄弟你长得真是可爱呢,还是你知道疼人!放心,我胆子也没那么小,我奶奶也是万中无一的高手啊,这些年我一直陪在她身边,也没见她伤我一根汗毛,我才不怕呢!”
说着,她又望天道:“真是无趣,这许多年天天呆在山上,好容易遇见个男人,却是唐双喜的,碰也碰不得;现在来的这个又是诛邪者,老天爷什么时候才会赐我一个好男人呢?”
我刚想讽刺她两句,却见司徒厉将余琇莲的两只手掖进被窝,自己站了起来,其他书友正在看:。
“有大碍吗?”我赶忙跳过去问道。
他不理我,径直看向捧玉道:“你是花妖吧?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