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期正值小阳春,
俩姓连姻喜订亲。
应是三生缘夙定,
郎情妾意结同心。
晚上,父亲问晨洗澡否?晨说天气不热,洗下脚就可以了!
喜爱小婿非一般,
亲自端来水一盆。
动容推辞不可允,
父亲言情暖儿心。
父亲:“婿是半儿,有何不可,今天我帮你端水,以后你们给我端水,是一样的。”
喊晨你且记,女婿亦是儿。
我父今待你,比儿还要亲。
今时对你好,往后要还恩。
晨答恩似海,晚辈记心里。
转身喊父亲,今晚有事情。
重要事要说,女郎要共枕。
父亲应可以,还睡闺房里。
爷爷怒意生,那就不由你。
姑姑与姑父,从不拂我意。
父说婿是儿,怎么不可以?
别听爷爷的,上楼睡觉去。
祖父突起身,大声喝站住。
野花不进门,俩弟未娶媳。
繁繁脾气犟,不会坏规矩。
总之今夜里,必须睡同房。
父亲让上楼,封建尽迷信。
郎女自家人,房子我建的。
以后我郎女,同床能共枕。
父亲:“以后我女郎回来,想睡那间就睡那间!”
在爷爷愤怒的目光下,我挽着晨上了楼……
不顾祖父拦与阻,
闺房之中故事说。
惊慌失措问为何,
红烛滴泪吻泪珠。
二楼闺房里,父亲特意送来了点燃的龙凤烛……
换好新睡裙,侧躺晨怀里。
想着姑母话,心情微坎沉。
睡君臂膀上,轻轻把事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