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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宁也没想到自己也能成为嫖客。
昨天在酒吧看见一个姑娘,她昂首阔步走进来,骄傲的像一只开屏的孔雀,她端着酒杯审视酒吧的人群,她摆了摆手就打发了搭讪的男人。
安宁还没想好怎么开口就迈开了腿向她走去。
有尾随着她们进了卫生间的通道。
两人的对话传到了她耳朵里
拜托,老娘再贱,也是要挑客人的好伐!
这是什么意思,安宁宕机三秒。
她是那种职业吗?
省事了,不用想说什么了。
大步上前,拍拍她的肩,女人靠过来,安宁靠在她耳边说:包夜多少钱?
女人楞了楞,上下打量了安宁一番,目光又落在了她的胸上。
安宁觉得她可能没接过女客。于是挺胸表示自己是个货真价实的女人。
对方挑眉,目光又落回她脸上。
500!
还挺便宜,安宁拉着她走了。
酒店里,安宁洗完披了浴袍坐在单人沙发上。
光是想着那骄傲的孔雀其实是鸡梗着脖子假装的。她就性致盎然,甚至想冲进浴室把她就地正法,踩碎她的伪装。
她裹了浴巾出来了。
过来。安宁低声道。
女孩乖乖地过来了。
靠近一点
女孩蹲下。
很乖,安宁撩起浴袍分开大腿。
舔。
湿润的舌尖贴了上来,有一点凉,环绕着那一点转圈,却迟迟没有满足她的期待。
安宁把她的头往下按,女人会意,把嘴唇也贴了上来,她的身体仿佛被绑架了,随着她的舌尖起起伏伏。
片刻,安宁抓紧了沙发扶手,身体紧绷成一条直线,女人抓着她的大腿更卖力的吮吸,使她到达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
不愧是专业的。安宁心想。
女人用她的浴袍擦了擦唇边和下巴的水渍。起身跨坐在她腿上,两人目光相接,对方似乎是想吻她,但她一偏头,吻落在了耳朵上。
女人也没生气,又开始舔她的耳垂,一路往下,每个敏感带都被照顾到了。
安宁有些忍受不了了,她握住对方揉捏她胸部的手挪到了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