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听见身后的脚步声逼近,身子几乎僵硬起来,
她深深吸了几口气,闭上双眼,一副视死如归的表情,
“怕了?”男人问,
酒酿摇摇头,“是奴婢做错事,该罚。”
“问你怕不怕,不是问你该不该。”
少女小心翼翼地转过头,怯生生地望向男人,眨巴眨巴眼睛,老实道,“怕疼。。。”
她余光瞄见沈渊手上的东西,一颗心凉了大半,
今晚这顿是逃不了了。。。
“脱。”沈渊开口道,
酒酿张了张嘴,立马脱下了宋絮的娇纱裙,折好了放床上,
这是他心上人的衣服,她哪有脸穿到现在,
外衣褪去,只剩白色的里衣,入秋后的夜晚微凉,琉璃窗半开着,冷意顺着衣领钻进肌肤,让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继续。”男人道,
酒酿周身一滞,咬住了嘴唇,解扣子的手怎么也下不了决心,
粗粝的鞭子突然蹭到她脸颊,又硬又冰,男人贴着抵,来回蹭了几下,她躲都不敢躲,闭起双眼,这才慢慢退去里衣,
鞭痕遍布的后背骤然暴露在空气中,一根白色系带在后颈打了个蝴蝶结,浑身就只剩下了抱腹,
沈渊喉节滚动了几下,心被拉着往下坠,与此同时那团燥热也跟着出现,
“低头,手搭在床上。”
他说,少女照着做,他拔掉她头上的琉璃花簪,触碰到的时候少女微微一抖,下意识地倒抽一口凉气,
长发垂落,他把它们拨到一边,露出整个后背,
“现在知道怕了,开始抖了。”
酒酿抖的像筛子,明明在司证堂都没这么害怕过,
鞭子凌空挥起!带出破空之声!“啪”的一下打在床柱上!黄梨木瞬间被打出木渣飞了一地。
“啊——”少女短促地惊呼,随即缩成一团!
不疼。。。
她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眼,黑色长鞭呼的被仍在了床上,
“倔死你得了。”沈渊没好气道,“你也别做丫鬟了,做驴子适合你,倔脾气。”
男人不耐烦地叹口气,坐在床边拍了拍大腿,“趴上来。”
酒酿哪敢问为什么,只得照着做,她脸贴着,双臂搭在上面,男人刚沐浴完,长发松松地束着,搭在一侧肩头,发尾有些湿,蹭在她后颈痒痒的,
沈渊无奈地摇摇头,揽着小腹把她往上托,酒酿脑袋跟着手臂一起垂着,后背全部暴露在男人眼下,
就是他腿太长了,弄的她膝盖没法着地,只能脚点地,像只猫一样挂着,
突然一片清凉覆盖在皮肤上,接着被涂抹开来,后背的刺挠顿时纾解大半,
“一个姑娘家家的,就真不在乎留这么多的疤?”
酒酿感觉血都在往脑子里涌,男人的话听着嗡嗡的,“我一个奴婢。。。哪有这么金贵。。。”
“那你滚下去,别擦了。”
酒酿起身就走,被男人卡着后颈按了回去,
“倔驴!”他骂道,“以后嫁人还不被嫌弃死。”
酒酿不吱声了,沈渊问,“想没想过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