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婚后的气质愈发妩媚动人,恰似一朵盛开到极致的娇艳花朵。双颊泛着淡淡的红晕,宛如天边的晚霞,眼眸中透着温婉与灵动,顾盼生姿间,似有潺潺春水在流淌。
曾经他们也有过花前月下的美好憧憬,可如今,她却成为了他人的妻子。
想到这,秦明谊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揪住,痛意蔓延全身。
他眼神中交织着痛苦与不甘。
曾经,她望向自已的眼神里满是倾慕与深情,可如今一切都已物是人非。玉桃本应进他房里伺候的,都怪他,那日若不是他一时兴起叫上梁云慎一起去玉清观,他们也不会认识。
梁云慎硬生生将她从他身边夺走。
她原本该是他的妻子。这执念如同汹涌的暗流,在他内心深处翻江倒海。强烈的执念在他心中生根发芽,他暗暗发誓,无论付出多大的代价,一定要把玉桃夺回来。
他缓缓抬起头,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鸷与决绝。
要夺回玉桃,他需要权力,需要足够的地位与影响力。在这京城之中,唯有站到权力的巅峰,才能掌控一切,才能让玉桃重新回到他的身边。而入内阁,无疑是一条通往权力巅峰的必经之路。
秦明谊深知,入内阁绝非易事,那是无数人梦寐以求却又难以企及的目标,但为了玉桃,他已经全力以赴,不日便可实现。
秦明谊望着玉桃,缓缓开口:“小桃,你好就行,照顾好自已。”
玉桃离去后,房门缓缓合上。
半晌,长公主回来,秦明谊赶忙上前,恭敬作揖:“姨母,今日多谢您相助,让我能与玉桃相见。”
长公主微微点头,目光审视着秦明谊,“你对那玉桃,执念还真是深。只是,她如今已是探花郎夫人,你莫要轻举妄动,坏了大事。”
秦明谊眼中闪过一丝痛苦,“姨母,我自与玉桃分别后,日夜难安。她本应是我的,我实在无法眼睁睁看她在他人身侧。”
长公主轻轻摇头,踱步至窗前,“感情之事,不可强求。你既想入内阁,就该明白,儿女情长此刻需暂且放下。内阁之路艰难,稍有不慎,满盘皆输。”
秦明谊握紧拳头,“姨母,我明白入内阁不易。但对玉桃,我心意已决。待我大权在握,定要她重回我身边。”
长公主转过身,目光犀利,“你既如此坚持,我便再帮你一次。但你要记住,内阁争斗残酷,你需步步小心。我可助你在仕途上一臂之力,但你自已也要争气,莫要辜负我的期望。”
秦明谊赶忙再次下拜,“姨母放心,我定不负您所望。待我入了内阁,定按姨母所言,在朝中站稳脚跟。”
长公主微微叹气,“希望你能说到做到。这玉桃之事,切不可操之过急,以免影响你仕途。”
秦明谊点头,“姨母教诲,我铭记于心。我会暗中布局,等待合适时机。”
长公主看着秦明谊,眼神中既有无奈又有期望,“罢了,你好自为之。日后行事,多加小心。”
玉桃从长公主府归来,刚进内院,便瞧见梁云慎焦急地迎了过来。他的目光紧紧锁住玉桃,满是担忧与关切。
见她安然无恙,紧锁的眉头才缓缓松开。
玉桃望着梁云慎,她这夫君现在可是黏人的很。
梁云慎快步上前,一把将她拥入怀中,仿佛拥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物。他抱得那样紧,似要将她融入自已的身体,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消失不见。
“夫人,你可算回来了。”梁云慎的声音微微颤抖,透着难以掩饰的担心。“在长公主府,没受什么委屈吧?”
玉桃靠在梁云慎坚实的胸膛,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轻轻摇头,“我没事,长公主还赏赐了我一套头面。”
梁云慎松开怀抱,双手捧着玉桃的脸,凝视着她的眼睛,温柔地说:“桃儿,不管遇到什么事,都有我在你身边。”
玉桃看着梁云慎深情的眼眸,她微微踮起脚尖,在梁云慎的脸颊上轻轻一吻,“有你在,我一向安心。”
梁云慎嘴角上扬,露出温暖的笑容。他再次将玉桃拥入怀中,两人就这样静静地相拥着。
近日,京城风云变幻,几桩大事如巨石投入平静湖面,激起千层浪。
一是太子太傅亲自出面做保,力荐忠宁侯府世子秦明谊入内阁。
消息一经传出,整个京城为之震动。
街头巷尾已被这则消息填满。茶馆里,说书先生正唾沫横飞地讲述着此事:“各位看官,您可知道,这太子太傅平日里眼高于顶,能让他亲自出面做保的,那能是一般人?”
“忠宁侯府世子秦明谊,必定有过人之处!”台下众人纷纷点头,交头接耳。
与此同时,在那朱门紧闭的忠宁侯府内,一片喜气洋洋。
秦明谊身着华服,神色冷峻却难掩眼中的兴奋。他站在庭院中,望着天空,心中思绪万千。
父亲忠宁侯站在一旁,脸上满是欣慰与自豪,“我儿,此次能得太子太傅做保入内阁,实乃家族之幸。你可要好好把握机会,在朝中建立一番功业。”
秦明谊微微点头,“父亲放心,孩儿定不会辜负您与太傅的期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