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我不想要,他无所谓道,我才不心虚。
好有道理。
吃完饭傅长勋便上楼歇息了,陈萃叫了声林桢,让她陪同着散会步。明眼人都知道是要有场世纪对话。
趁着傅行东接电话的缝隙,傅时景逗傅嘉乐说,小屁孩,你马上就要有弟弟妹妹了。
没想到傅嘉乐丝毫不受恐吓,才不会呢。
初晚好奇了,为什么乐乐不想要弟弟妹妹呀?
傅嘉乐看了眼阳台外正在打电话的高大男人,又看了眼坐在一旁等着捉弄她的傅时景,悄悄靠近初晚。
小姑娘身上还带着股奶香,粉雕玉琢得像个娃娃。
初晚也配合地靠近她。
我只告诉婶婶一个人哦。
好。我不会说出去。
傅嘉乐眨眨眼,盯着阳台,小声说:因为爸爸说妈妈生孩子很辛苦,我和爸爸都不想妈妈受苦。
*
分别的时候,傅嘉乐如愿以偿地留了下来过周末。
初晚抱着她颠了颠又放下,婶婶明天给你带青提戚风好不好?
好呀好呀
小猪。
傅时景在一旁看着,毫不留情地打击。
陈萃瞥了他一眼,凉凉道:你就不想也有个可爱的小孩,奶声奶气地叫你爸爸?
初晚听到后汗毛都要倒竖起来,男人却只是哼笑一声,道了别,带她离开。
车上放着伍佰的《Lastdance》,适宜的温度惹人昏昏欲睡。
初晚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闪亮的广告牌上依稀可见她的巨幅照片。五彩光芒绚烂,点在这座城市的某一隅。
过去这几年里,平淡夹着温暖,幸福得人不知东西。初晚也时常觉得时间好快,转眼间就是几年光阴过去,身边这个人又陪自己走过了漫长的四季,看了几场樱花烂漫和寒冬飘雪。
兜兜转转,爱恨嗔痴,都只和同一个人。
正是夜间,但北城的交通可不分高峰期。繁华之下,分分秒秒都是拥堵。
傅时景将手指抵在唇边,另一只手握着方向盘,无名指上低调奢华的婚戒折出光芒。他半张脸隐匿在黑暗里,仍可见成熟英俊的五官。
初晚盯着看了几秒,忽然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男人转过头来,声音含着笑意:先别。回家再主动。你先酝酿一下。
她气得想笑,你有病?
骂一句一个小时。
初晚吸了口气,不说话了。
好不容易前面动了,轮胎转了半圈又匆匆拉回手刹。
初晚忽然想问。
你真的不想有个漂亮又可爱的小女孩,抱着你的脖子不肯下来,咿咿呀呀地叫你爸爸?
傅时景沉默了一会,说:傅嘉乐那种就算了。
男人似乎想到什么,弯起嘴角来。暧昧的眼神从她的眼睛落到唇上,又缓缓掠过裸露出来的白皙颈脖,最终停留在胸前。
我还是比较喜欢二十几岁的女孩子在床上叫我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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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不想写番外了,最近在忙别的。爬上来看到有宝一直在给我投珠,心软了就写一个。又熬夜了哎。他两暂时不会有孩子的,我不想写那么快,感觉生了小孩就像一下子拉了时间线到好几年后。我的记忆里,晚晚和傅狗是要一直年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