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东哥,调酒师的脸色果然一变。
顾希越装作无意似的顺手将烟头拧在了吧台的烟灰缸上。
“什么东哥啊,客人你是不是记错人了?”
调酒师将自己方才做好的酒推到顾希越面前做了个“请”的手势。
“记错了吗?应该没有吧。”
顾希越微微抬头,露出回忆的样子。
“我记得那个冠宇的老孙啊,以前和我喝酒时提起过这里,说他和这里的东哥特别熟。每次压力大不开心就会来这里喝两杯。”
顾希越语气轻松像是在唠嗑。
“——哎呀,这不是最近房地产生意不太好吗?兄弟们活儿都不好做,心烦!”
说完,顾希越将杯子里的酒用力抿了一口。
“原来您是想解闷消愁来的啊。”
调酒师见顾希越语气松弛,半杯酒下肚话也渐渐密了起来。
顾希越不可置否地笑了笑。
“可我觉得,你们这个地方也没什么特别的啊。”
顾希越举着半空的酒杯朝着舞池中正甩着长发的性感女郎点了点,“女孩也一般,酒也就那样,一点新鲜刺激的东西都没有。有钱都没地方花。”
“哥要是想玩刺激的,那在一楼可玩不到。”
调酒师压低声音幽幽的一句,倒是让顾希越来了兴趣。
“哦?那应该去哪里?”
调酒师见顾希越来了兴趣快速停了手上的活。
“你东哥,看来是咱们自己的朋友介绍来的。”
调酒师神秘一笑,“但是要这东西也有咱们自己的规矩,我不好做主,咱们得去二楼,私下见一见咱们的老板。”
顾希越心中一动。
“行啊,没问题。”
“好,那您跟我上来就是。”
穿过吧台后面的小楼梯间,顾希越跟着调酒师走到了酒吧后厨的一个隔间里。
对方缓缓摘下面具,露出了一张熟悉又有些陌生的脸。
抬手的时候,顾希越注意到他的右手十分刻意地弯曲了一下,这种习惯性的动作,一般都是服过刑的犯人,在每日的检查时养成的习惯性反应。
调酒师咧嘴一笑,“既然要谈生意,咱们也得坦诚相待,先生,也把你的面具摘了吧。”
“我这个人害羞,还是不摘了。”顾希越默默将手伸进口袋,“不是说有好东西吗?把我带来这里做什么?”
“哎,别急嘛。”
调酒师温和的笑容里藏着一抹阴毒。
他缓缓将手伸进身后的柜子里,从一个极其隐蔽的角落搜出了一袋细小的粉末。
“这个东西,一般地方可是没有的。”
顾希越嗤笑一声。
“这玩意我可不敢碰。”
“想哪去了,这可不是不好的东西。这个东西不上瘾也没有副作用,一点点立马就能让你忘记所有的烦恼,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试一试。”
调酒师大方地将那袋粉末送到顾希越面前。
顾希越刚想伸手,对方却一把将手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