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周防尊被宗像礼司关进Scepter4的内部监狱里的时候,我还一脸茫然。
不是吧?听起来那么炫酷牛逼的赤王就这么毫无抵抗力的束手就擒了?
这被抓的也太轻易了一点吧……我还以为他们起码会大战300个回合、来一场炫酷到不用加特效的战斗之后两败俱伤,然后奄奄一息的握手言和。
——最后各回各家各找各妈。
但是现实往往与想象背道而驰。
宗像礼司去处理周防尊的事情了,剩下的Scepter4成员都聚集在总部里。
我没闹明白,问一旁的淡岛世理:“这件事情就这么结束了吗?”
“可以这么说……但也不能这么说。”淡岛世理给了我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随后她挑了挑眉,“或者,你还想怎样?”
“不,我倒没想怎样啦。”我说,“只是稍微有点好奇?”
“好像是跟十束多多良的死有关,所以这件事情,吠舞罗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还会有后续。”淡岛世理这次倒是很爽快地就给了我一个答案。
我默了默:“是这样啊。”
***
淡岛世理看了一眼时间,然后才向聚集在一起的Scepter4成员说道:“周末按照执勤表准时轮值,除了今天应该值班的成员,其他人可以离开了。”
副室长的命令一出,一堆穿着蓝色制服的人立刻一哄而散。
我学乖了,根本就不想在有选择的情况下穿着这么一身节省布料的衣服出门瞎晃悠,所以已经提前准备好了一身便服,只要一下班就找了更衣室去换上。
便服是我习惯了的少女系打扮。白衬衫、掐腰的百褶裙、白色的小腿袜和方口的皮鞋,十足的女子高中生的气息,而不是像个拍外景的coser。
我换好衣服出来之后就和一方通行,太宰治三个人大眼瞪小眼。
我必然是不可能把太宰治这个祸害带到我家里去过夜的,就这么过上一夜的话,我怕第二天早上起来看到的就只有太宰治已经凉透了的尸体了。
自家变成凶杀现场的话我会觉得心里很不舒服的。
太宰治这个屑想死的话麻烦离我有多远滚多远啊——
“所以,”我盯着太宰治说,“太宰先生,您到底想咋地?”
太宰治很是厚脸皮地笑着说,”我这不是没有地方去嘛?看在两年同事的分上,弥生你难道不可以收留一下我吗?”
一方通行立刻嘲讽了一句:“身为成年人,有手有脚还让未成年帮忙收拾烂摊子,真是废物啊。”
我怀疑太宰治就是在单纯地挑衅一方,而不是真的想让我帮忙。因为他在说这些话、做一些事情的时候,眼睛很明显地都是盯着一方通行的。
我真的很想上前去摇醒他——醒醒啊活着不好么?干嘛非要去自找最痛苦的死法啊?
一方通行暴躁起来可是没有人能拦住他的。
我忍了忍,上前拉过太宰治,抓住人的手腕把他扯到一边。我皱眉问他:”太宰治,你到底想干嘛?你要想自杀的话完全可以去换一个人作弄,干嘛非要揪着一方通行不放?”
“我不是说过吗?”他含蓄地微笑着,“我想得到你呀,弥生。”
“事到如今,你还在说这些倒胃口的话。我不是任何人的东西,不可能你想得到就得到。如果你一定要那样想的话……“我脸色冷了下来,一字一顿的说,“我就把你光着屁股吊在东京天空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