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话,也是一阵打怵,她眼珠一转,说道:
“那你去,你如今怀着孕,他肯定不敢对你怎样。傻柱这人向来吃软不吃硬,你到他那儿后,先进去哭上几声,掉几滴眼泪,要是还不行的话,就再给他一点甜头。我琢磨着,他肯定会给你粮食的。”
秦淮茹既无奈又为难,她知道现如今谁家都不容易,可婆婆的强硬态度又让她难以推脱。
她走到傻柱家门前,深吸一口气,伸手将头发拨弄得稍显凌乱,心里盘算着,等傻柱一开门,就立马落泪装委屈,她笃定傻柱会心疼自已。
此时,何雨柱正在屋内丈量床铺的尺寸。
家里没有尺子,他便找来缝衣线,依着床的长与宽截取了相应的长度,心里琢磨着明日购置布料制作被子时,顺便将床单一并买了。
看着床上那满是补丁的床单,他不禁暗自思忖,确实该换一床新被褥了,否则这邋遢的模样许凤兰肯定是不喜欢。
“梆梆梆”,敲门声响起,何雨柱皱了皱眉头,朝房门的方向看去。
房门下方是木板,上方是玻璃,玻璃上被何雨柱贴了一层白纸,防止被人肆意窥视。
他透过玻璃,看到了来人模糊的身影。
个不高,有些身材,此人正用手理着自已的头发。
这个点儿雨水是该放学了,不过从体型上来看肯定不是她。
该不会是秦淮茹吧?
“柱子在家吗?我是你秦姐,开下门!”
得,不用猜了,果然是白莲花本花。
她这时候不在家准备做晚饭,来自已这干什么?肯定没好事,不是借钱就是借粮!
“秦姐?哪个秦姐?我正在家里洗澡去晦气呢,有事儿明天说吧!”何雨柱装傻充愣,还连带着骂了贾家。
秦淮茹听到何雨柱的回应,心里有些着急,知道何雨柱这是在故意推脱。
她在门外站了一会儿,然后又轻轻敲了敲门,带着哭腔说道:
“柱子,是我,秦淮茹啊。我知道不应该来打扰你,可是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你就开开门吧,我就跟你说几句话。”
何雨柱在屋里皱了皱眉,心里有些不耐烦,这人听不出好赖话?都说在家洗澡了还让开门:
“秦淮茹?哦,是贾嫂子吧?你有什么事就在门外说吧,我这正光着身子呢,不方便开门。”
秦淮茹这人他从电视剧里了解的相当透彻,她有着贪得无厌的本性,且毫无底线可言。
为了钱,她不惜与厂里的工人暧昧不清。许大茂用几个白面馒头,就让她同意钻小仓库。
可他在何雨柱面前,却总是摆出一副清高的姿态,虚情假意地与何雨柱拉扯了长达十余年之久。直到年老色衰了,才答应嫁给他。
人家娄晓娥带着何晓回来,秦淮茹不但没有悔过之心,还阻止父子俩相见,派三个大爷轮番劝说。
终于,在她高明的计策下,不但挽留住了何雨柱,还让娄晓娥心甘情愿的当起了她的钱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