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么?”
“你说呢。”右手食指在空中画了一道咒符。
柳笛只见一道赤红的符文在空中以迅雷之势飞向齐瑞涵。
“瑞涵——”思瑶尖叫。
柳笛顾不得腰后的伤势,站起来,却看不到在楼台上的瑞涵。
“齐瑞涵,齐瑞涵?”柳笛不敢用轻功,只能后退了几步,踮脚去看情况。
这时,一双小手从栏杆的缝隙中伸出,接着是一张七岁孩童的稚嫩面孔,气急败坏的喊:“尚晨,你快给解开符咒!”
“瑞——瑞庸??!!”柳笛大声喊道:“你——你——为什么?”
尚晨忍不住抿唇轻笑:“齐瑞涵,你就这个样子进入寝陵吧。”又看向目瞪口呆的柳笛:“你曾经是他的王妃?去吧,看看你的小丈夫,这两年长没长高?”
“哎?你说他是——瀚王本人?瑞庸是就是齐瑞涵?”柳笛大脑一片空白。
这么说的话,以前他对她撒娇,卖乖……还一起洗过澡。
“你不知道?有意思。那我就不打扰了,留给你们时间,自己解决问题吧。”
说完,衣袖一挥,便消失不见了。
而柳笛双目喷火,挽上衣袖,指着瑞涵道:“你说的没错,我们是有问题没解决!”
正文 咆哮笛
竟然是一个人。
居然是一个人。
姐姐来,姐姐去,一声一声叫的甜,结果却是自己的丈夫。柳笛的神经别说手指那么粗,就是腰那么粗也挺不住了。
顾不得腰疼,柳笛疾步奔上四楼,就见瑞涵还把着栅栏,恋恋不舍的四下寻找尚晨的身影,根本没察觉她的到来。
娟“齐瑞涵——”柳笛怒吼。
瑞涵被吼的一怔,然后凄凄哀哀的回头,泪眼汪汪看她,“太好了,你没死。”
“不掐死你之前,我怎么能死?”柳笛扑到在他面前,捏着他的脸蛋使劲晃悠,“瑞庸,想姐姐没有啊?”
遢“疼——”
她笑,继续掐:“你还会变身呢,不错啊。告诉姐姐,你有没有维护世界和平的使命在身呢?”
瑞涵冷眼瞪她,妄图在气势上重新找回优势,“我是骗了你,你又能怎么样?倒是你,这两年你去了哪里?”
柳笛的死穴:“……这个。”
“哼。”瑞涵把宽大的衣服往上拽了拽,不让自己的小身体过分暴露,“你既然敢回来,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
“……”
瑞涵见敌人的嚣张气焰被打压,干脆站起来,再接再厉的迫问道:“还有,我再问你,你在百花楼做什么?为什么打扮的怪模怪样从天而降?”
“我是偶尔路过,进来玩耍的。我们互有拖欠,正负为零,消解了恩怨吧。”柳笛一手拿着他的小手,另一边拽过思瑶的玉手,让他们扣在一起,“祝你们幸福天长地久,我和你们后会无期。”
瑞涵甩开她的好意,“你不能走,我和你有事没办完呢。”
“什么事?”
“帮我解开封印。”瑞涵道:“幸好尚晨似乎不知道你能化解封印。”
“封印?我什么时候帮你解开封印了?”莫名其妙。
“新月之夜啊。”什么记性啊。
“哎?”痴呆状。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