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只好叹口气,若是别的女人这么难缠,天天给他扣罪名,他都不知道把她打入冷宫多少回了!对着她这一脸的认真,却居然只觉得无奈而有趣!
所以,他很郑重的转过身,面对着她:“首先,若真只想带个女人欲盖弥彰,为什么不随便带一个就去?”
她皱了皱鼻子,听着倒像那么回事,秦曜是缺什么都不缺钱和女人的,没去之前,她都和他吵架了,要是只想带个女人,他根本不用对着她的臭脸一顿哄。
在她打算不追究了,因为无论他说‘是’或者‘不是’,她好像都不能怎么样,可他却没打算放她下车,反而凑近了她的脸。
“再次,这世上,可能还没有能让我真正沦陷的女人,或者……”他说着,把她从上到下打量一遍,表情忽然变得诡异,嘴角勾着邪魅的笑意:“你要不要试试成为那一个?”
也许是从对陆小曼的无尽偿还中解脱出来,他的心底更轻清晰,那不是沉沦,多是愧疚和赎罪。
她看着他脸上的邪魅,心底却忽然跳漏了一拍,成为令他沉沦的女人?她能吗?
“该下车了。”面对他忽然靠近的气息,她略显慌乱的低了头,说着便开了车门。
车内的男人挑眉看着她慌忙下车的模样,若有所思,嘴角却笑意不减。
等他下车的时候,她的身影已经快步走向大门,站了会儿,不见他去开门,借着灯光,他看到了她脸上的懊恼,目光正不悦的瞪着他悠闲的脚步。
他只是忽然记起,是该给她配一套钥匙!
伸手拿了钥匙刚要把门打开,他却又忽然顿住动作,缩回手的同时,转身看着她。
第115章 又开始阴晴不定
左如萱一见他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又有事,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果真,听他低低的说:“我知道你和关颖欣关系回暖,但你能不能别傻得她说什么都信?”
原来他真以为,她今晚知道的这些都是关颖欣说的?难道那个男人真的不是他?
想罢,她却也没给他配合,淡淡的看了他,一脸不解:“我多个朋友你嫉妒?你对她的偏见怎么这么严重?”
“我是怕我戴的帽子太多太重,我颈椎不好。”他没好气的说了一句,终于转身开门。
可是身后的左如萱却忽然一笑,每次看他因为别的男人而不悦,或者对着她没好气的样子,她就是没由来的觉得喜欢!
进了门,她依旧笑着,看着他上了二楼进了卧室,她却拿出手机给贺嘉煜发了个短讯,告诉他她很忙,去接她爸妈的那天再通知她就行。反正那两口子是不会联系她的,只会联系他们心目中的好女婿。
发完短讯,她顺势删除,却按了半天删除键,看着界面上一直是正在加载,无奈的叹了口气,还是抓紧哪天买个新机子吧!
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才上了楼,去了主卧的隔壁洗澡。
秦曜出来时,自然没见她的身影,不悦的皱了眉,小麦色的上身精光,还挂着点点水珠,他却只随意擦了擦头发变往隔壁的卧室走。
一走进去目光就放在了水声‘哗哗’的浴室,这才松了眉头。
只不过,刚要转身的瞬间,目光扫过床头柜上,那个黑灰色掉漆的破手机,他又一次蹙了蹙眉,好似才想起,他摔坏了她的手机,一直都没顾得上给她买,而修长的双腿也已经往那边走。
在床头柜前站定,他挑眉,不能怪他偷窥隐私,屏幕是亮着的,界面上一个大大的问好,底下一排字“确定删除此信息?”
男人转头看了看浴室,还玩笑的勾唇,删除信息这种事,不都是做了亏心事才会做的?
勾着嘴角,他想按‘是’,可是顿了顿,却移到了‘否’上。
等了一会儿才加载完毕,界面停在了未被删除的信息上,可是男人脸上的笑意却在慢慢隐去。
一起去接爸妈?前面没有冠归属,说明是和收信方共同的称呼,能和她同喊‘爸妈’,而收件人是贺嘉煜。
离婚了,却还没改称呼,她喊贺嘉煜的父母依旧是‘爸妈’,是吗?聊了一晚上,就是在商量这件事?男人眉宇不自觉的越皱越紧,薄唇微微抿着,胸口一片阴霾拥挤着。
转头看到放在手机旁边的项链,男人的眉宇更是几乎打结,甚至透着一股说不出的愤怒,一想她在路上一脸的不高兴,对他各种猜测,他忽而冷笑了一下,到底是谁想欲盖弥彰?
冷着脸,将信息删除,然后扔回桌面,转而大步出了房间。
其实他并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反应,只是心底躁得很,擦着头发的动作越来越快,最后干脆长臂一挥,将浴巾狠狠扔在了地上,伴随着几不可闻的低咒。
左如萱从卧室出来时卧室的门是开着的,她纳闷的皱了一下,因为自己也不记得进来的时候有没有关门了。走到床头柜便是,按亮手机看了一眼,在主界面,也就放心了,然后拿起一旁的项链戴上,想到今晚他俩又不愉快了,他却依旧一脸的好脾气,她嘴角便是温暖的笑意,。
随意吹了吃头发,她才出了卧室,往他的卧室看了一眼,黑着灯,楼下的客厅倒是明亮的,她也就下了楼。
可是客厅里并没有秦曜的影子,她皱了皱眉,大晚上的,他还能去哪?
此时在书房里的男人却正捏着电话皱着眉。
那头的人是盛泽。
“秦总,靳修在做歌手前,确实当过赛车手,不过不出名,后来才转型的,我问过赛车界,最近没见过他。”盛泽说完,自己也皱了皱,他并不知道秦总为什么会忽然让他去查靳修。